船舶消失不见在港口四方的水中。 起重机循环往复,松弛它们的筋腱。 低浅的天空下,桅杆已卷刃。 一声窒息的警笛徒劳地 弹拨远方的琴弦。 随风飘逝的再会的灰烬 正将此地变成荒原 而那匆匆路过的海鸥 是一方送别的手绢 它的双翼擦过 船头,那些砍伐重重大海之森林的巨斧。 不出所料,奇迹一般 俯冲的黎明 会从心灵到心灵地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