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兰优雅无伦地坐在椅子上,见林峰回来,立刻报以温柔而甜美的微笑。
林峰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等很久了?”
花雅兰立身而起。像非常贤慧的小妻子一般接下林峰手中的剑,为他倒上一杯热茶,笑道:“也不是很久,只不过两盏茶的时间而已。”
林峰心中一阵感激,来到她身后,右手轻柔地搭在那圆润而柔滑的肩上,柔声道:“你知道这样会把我宠坏的吗?我刚才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花雅兰身子一颤,扭过一对可以把整个世界都融化的俏目,深情而凝重地道:“坏才是你,坏才会有你的魅力,你本就是一个狂人,你做的事我也并不想过问。”
“雅兰,你对我真好。”林峰无限感激地道,低头轻轻地在花雅兰的脸上吻了一下。
花雅兰粉面一阵羞红,但却并没有抗拒,只是娇叹道:“这是你对付那青楼女子的招术吗?”
林峰不由一阵愕然,“嘿嘿”两声干笑道:“她们只是练招的对象而已,其实这一招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
“砰!”‘哎哟!”
林峰捂着胸口低呼道:“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差点没打死我”
花雅兰笑得花枝乱颤地骂道:“你这死相,谁叫你轻薄人家,这么轻轻一碰,使鬼叫鬼叫,下次要是再用对付青楼女子的招术对付我,定会打得你躺上两天。”
林峰直起身子苦笑道:“我从来没去过那鬼地方的经验,全都怪曾百万那老小子,不过那里面也并没有什么好玩的,下次不去使是了。”
花雅兰神色一缓,温柔而关切地问道:”肖万邪未曾伤着你吧?”
林峰缓缓地坐在她的身边。傲然一笑道:他还伤不了我,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克星,哼,今日若不是以诡计伤我,他根本没机会。”
花雅兰低头看了看林峰的脚,见那被蛇咬过的伤口此时竞结了疤,并没有肿起的情况,不由心头一安,嗔道:“你可知道人家在这里听到别人汇报,可把我急死了。”
林峰无比感动而真诚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旋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有心事?能对我说吗?”花雅兰关切而温柔地问道。
林峰心头有些无奈而矛盾地望着花雅兰那美丽迷人的眸子,吸了口气道:“雅兰是否对每一个人都会如此关心?”
花雅兰一愣,眼中显出一丝不解的神色。
林峰有些歉意地道:“我花了一万两银子赎出了两位青楼的姑娘,雅兰怪我吗?我并不是对她们动了歪念头,真的!”
花雅兰呆了一呆,淡然一笑,反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觉得这件事,不应该隐瞒雅兰,更要告诉雅兰,我并不是随便的男人,因为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关心雅兰的看法。”林峰神色有些古怪地道。
花雅兰竟笑得很甜,就若一个春天从这笑容中完全苏醒过来,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可此刻更是有说不出了的动人。
林峰有些痴,眼神更是变幻莫测,有些疑惑地问道:“雅兰笑什么呢?”
花雅兰欢畅地道:我现在才真的知道林峰并不是对我无情,我是高兴地笑呗!”
林峰不由得愕然,苦涩地笑了一笑道:“雅兰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够对着你不动情的人几乎是没有。我是个人,就算是个魔,也仍脱不了人性,岂会有不动情之理,但我总觉得这些似乎全都不现实,没理由雅兰会对我这么好,难道就因为我是个狂人,我总是想着,想着,我竟不知不觉中中了雅兰的圈套。”
“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圈套,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要有充分的理由哇?那你对你三小姐的理由是什么?”花雅兰不依地道
林峰哑然失笑道:“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的确也说不出来理由,有时候似有千万个理由,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雅兰得意地一笑道:“哼,既然如此,那你是否也是对你的三小姐别有用心?。
林峰不由得有些招架不住地道:“算我说错了,行吗?可我真是奇怪,为什么雅兰没有一点嫉妒的表情呢?”
花雅兰神色有些黯然地道:“雅兰如果嫉妒急于表现出来的话,你是否仍然会对我有这种心情?”
林峰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大概雅兰说得对,正因为你没有嫉妒的表现,我才会把你当作一个很好的知己,才会对你毫不掩饰地说话,你很特别,我无论怎样说,怎样做,你都似乎是赞成的,虽然只有这么几天,但却似乎有着几年的相知,因此,我做有些事,总觉得若隐瞒了你,便是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
花雅兰也有些凄然地道:“谢谢你能说这样的话,我心中也好过一点。”
林峰心头一阵怜惜和伤感,叹了口气道:“或许有一天我暮然回首,会很后悔,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念头,后悔对于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但面对着雅兰时我却感觉到,将来或许会后悔。”
“那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呢?”花雅兰神色急切而期盼地道。
林峰苦涩地笑了笑道:“我不知道,虽然我很狂,可有时候也不免感到世俗的无奈,或许是我太傻,太傻。”
花雅兰脸色有些不好,欲言又止地望了望林峰那种无奈的神色,深深地叹了口气造:
“只要林峰真的把我当知己,便心满意足了,你的所作,我都支持,你放心好了,两位姑娘,我已安排了弟子在暗中保护,料想费龙还没有这个本领去劫持。”
林峰神色大变,但瞬间又感激地握住花雅兰的手深情地道:“雅兰真是我的好知己,林峰今生却不知如何相报。”
“是否怪我派人跟着你?”花雅兰幽幽地道。
林峰深深地将目光射入花雅兰的眼中,坚定地道:“这不是雅兰的吩咐,你骗不了我,是柳良明,或是郑华发,对吗?”
花雅兰一颤,满面惊讶之色,奇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雅兰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你眼中有些无奈。那是因为你绝不想这么做,但你又不愿意直说和阻止,直接告诉我,会让我当你是为了加强我与赫连天道的对敌之心,才会如此,同时也只有柳堂主和郑华发所做,你不好阻止,甚至来不及阻上,因此,只好揽到自己身上,对吗?”林峰自信地道。
花雅兰神情一阵松弛,心下也对林峰的理解感激无比,欣慰地道:“你能了解,我很高兴,你要小心一此。
林峰傲然一笑道:我不会在中原呆得太久,便要到西域去,不可能受到威胁,其实,要小心的是你,不过,我想过,既然我们可以让江湖各派人为藏宝图而疯狂,难道我们便不能让赫连天道吃亏,只要让众弟子发现一张与我们所传出的藏宝图不一样,相信会有很多人不顾一切地去夺。”
花雅兰眼睛一亮,急切地喜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峰淡淡一笑道:“人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只要你安排合理一些,相信赫连天道也不是神。”
花雅兰惊喜不已,欢快地道:“还是你的脑子好用一些,对了,‘岳阳门’的年轻高手潘古阁准备在二月十八举行婚礼。”
林峰不由得愕然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他的新婚夫人便是你我的金兰妹妹刁梦珠。”花雅兰淡然笑道。
“啊!是梦珠!”林峰惊呼道。
“怎么?很惊讶?”花雅兰以奇怪的眼神望着林峰道。
林峰脸上神色有些伤感又有些欢喜,更多的是两分温柔,吸了口气道:“我很高兴,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消息是什么时候传过来的?”
“今日上午,潘古阁便已向江湖各派发了请帖,潜江乃是各派汇聚的地方,当然不会再浪费时间与人力向各派总部送了。”花雅兰温柔地道“那还有几日,我可以先去参加那次盛会之后,再去总坛吗?”林峰问道。
花雅兰望了望林峰笑道:“我能够让你不去吗?”
林峰不禁爽朗地笑了起来道:“这几天,我倒要用来筹备一些礼物。”
“你是以你一个人的身份去?”花雅兰惊异地道。
“我的礼物是我自筹血汗,但本教与‘岳阳门’的仇怨未曾解开,我并不想让他的喜事见到血光。”林峰深沉地道。
“果然是她的好大哥,好,我并不阻拦你,也不让本教插足这次婚礼,不过你身为本教副总管,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本教的颜面如何放,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花雅兰赞赏但又都引起忧心道。
“若是我这么容易死去,也不能够做那副总管,相信在婚礼上不会出什么问题,何况我并不想与那些正派人物相见,便以另一个身份去不是也一样吗!至于你的安排,那是你的事,绝不能打扰整个婚礼”林峰傲然道。
“嘻嘻,想不到你也会如此关心一件事。”花雅兰浅笑道。
林峰淡然笑道:“因为我是人,绝对有七情六欲的人,我还要去偷一些小东西,做做贼呢!”
“哦,你去偷礼物?”花雅兰不禁失笑道。
“今日我在‘醉花楼’花了一万两银子,定要去偷他个两万两,我岂是轻易愿意吃亏的人!I”林峰毫不在意地道。
花雅兰一阵愕然,好笑道:“堂堂副总管,却去做贼,岂不笑掉人大牙!”
“连你的牙都笑不掉,又怎么能笑掉别人的牙呢?好了。雅兰是不是又要教我功夫了?”林峰笑道。
花雅兰冲林峰温柔地一笑,道:“这叫切磋,连‘毒尊’都怕你,我哪能再教你什么功夫”
林峰欢畅地一笑,道:“切磋便是切磋吧!”
次日一大早,刚用完早膳,曾百万便来了,这次也并不是空手,曾百万是为了感激林峰为他打通了与郡主的关系,才会又带来一大堆礼物。
林峰对每一件都很感兴趣,有两坛陈年茅台和两坛陈年“不归夜’”,曾百万是个有心人,昨日听到林峰在“醉花楼”提到过,今日便送了来,同时还有数万两银票和一对非常精致的兽形玛瑙杯,及一只舞马衔杯金壶,其做工之精致都已达到极高的境界,虽及不上那对翡翠马,但也相差无几。
林峰当然是大喜,却在心中产生了一种怜悯,想到他就快要不久于人世,心中深有感触,但这个世界便是这样,总会有人死亡何况他罪有应得。
曾百万不仅带来了礼物,还带来了一件让林峰好笑的消息,那便是“醉花楼”昨晚失盗,被盗走了五万五千两银票,这是有史以来,出现在“醉花楼”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当然,他还问过林峰买回的两名俏姐妹的事。林峰只闪烁其辞地敷衍了事。
哄走曾百万,又遇到那肥头肉脑的知府纠缠和荀照的光顾,林峰应付完这两人之后,却已到了中午,心头深感厌倦,便找依那情朗诸人对练,又指点皓月的武功,如此打发了一天,当然也访到了花天的住所,吩咐了一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府。
于是一连几天,林峰每天都在督促皓月练功和在花雅兰的陪同下练功,只觉得武功进展一日千里,每天都有一个新感觉。
这全因林峰以前所学全都是自己摸索,早已把各派武学总纲都熟记于胸,此刻经明师一指点,吸各派之精华,进展岂有不快之理。
花雅兰虽然不是绝世高手,但其家学渊源却很深。平日所见之学甚多,对林峰来说,正是良师益友,往往不明白之处豁然贯通
花雅兰的武功增长也极为迅速,依那情朗更是获益不浅,他本是异于中原之学,可此刻却得以林峰那博杂的中原武学的相促,便视野大开,概念更新,才会有异常快捷的进步、;花雅兰经林峰那种敏锐的武学思维一激,整个人都变得充满活力。总结别人的优点融入已用。
林峰不仅重视吸取别人的长处,更习惯地将武功融入实战,往往将各种武学的精华经过筛选、整理,新成一种重于实战的功夫,同时也对沈括的《杂艺》认真地揣摩,在花雅兰的指点下,易容之术学得极为精妙,精进速度让花雅兰惊讶不已,学习的刻苦用功更是连一贯苦修的依那清朗都自叹不如。
曾百万、胖府台和荀照来过数次,都被推托,林峰只是专心地练功,和教皓月的武功,并为皓月打通体内的筋脉,使其进展也快速异常,虽只短短的几天,已能顺利地制住别人的穴道,当然因为气不太足,无法使人长久地受制,但点中人的死穴,依然是一击致命,同时又由冯过客教了她一路打穴的手法,林峰教了她几路剑法,林峰所教的方法特别,使皓月的进展大大地出乎冯过客诸人的意料之外,每一招、每一式都法度严然,角度手法异常到位。
林峰根注重实战,虽然皓月的年龄很小,依然派人与之对练,要求极为严格,但却关心异常,有几次打了皓月板子后,竟亲自端人参汤去喂她,连花雅兰也感动不已。
冯过客对天真活泼的皓月也是关怀备至,这是林峰叫他拉着皓月奔走那一刻起便建立起来的感情,通过皓月,冯过客几乎对林峰已是佩服到了极点。
花雅兰几乎想让林峰为她去训练一批高手,她从来未看到过比林峰更有效的训练方法,更会激励人的精神。
林峰每天都要喝酒,每一顿都会喝一壶,舞马衔杯金壶一壶,以兽形玛瑞杯饮,皓月便给他敬酒,有时候花雅兰相陪,便各用一只酒杯,硬要让花雅兰喝得双颊酡红,就若当初他被郭百川逼着喝酒一杯,有时候,皓月竟忍不住笑了出来,林峰便罚她喝上半杯,气氛真是胡闹到了极点。
花雅兰并不多提一些不必要的事,林峰也心照不宣,但却绝对把她当作最好的知己。
林峰答应过请依那情朗和冯过客众人喝酒,都——实现了,而且是陈年正宗茅台,秃鹰及披发头陀也在邀请之列,披发头陀是百不戒,荤腥、酒色、赌样样不戒。所以众人的关系都很好。
柳良明、郑华发和“圣者’范正忠也经常来看看,带来一些江湖中的消息,如各派被袭,相互暗杀,和藏宝图的最新得主、可后几天,几人都转战到武汉和沿途各地,只以飞鸽传书报信,奇怪的是居然发现了两份地图,两份地图似乎不一样,那是一名垂死弟子相报的结果,其中一份可能是真的藏宝图,所以柳良明和郑华发也全力去追寻那一幅藏宝图。
林峰得到这个消息,只是与花雅兰相视而笑。
石素心和石素凤已传来消息,已经取得五位圣使的全力信任,可以对圣姑绝对忠诚。
林峰每天都会抽上一点时问去看看刘家姐妹,安慰一下她们的心,自然她们所有的食宿全都是最好的,还会有人为她们送去新做好的衣服。
二月十六日,潜江城中出了一件大事,县令曾百万的脑袋被人切了下来,在那颗挂于树上的脑袋上写明了十六条致死的罪状,同时曾百万被劫金银近十万两和数件宝物。
曾百万一家悲呼不绝,曾百万之子迅速传到府衙,胖府台急得若热锅上的蚂蚁,全城到处大搜查,但因江湖人物太多,很难抓到凶手,当然胖府台这次可要破费了。
林峰和花雅兰当头一骂,立刻礼物、银票乖乖地送来,林峰心头暗笑,却大发其财。
提督荀照也怒不可遏,四处搜索却无所获。来向花雅兰请罪,林峰看在一柄剑的份上,也说了一些好话,只让荀照感激得五体投地,否则,若是花雅兰上得朝上加油添醋一说,那可就要完蛋大吉,这一顶乌纱帽定戴不稳,只要稳住郡主,再回禀朝中,由郡主说点好话,或许皇上会不了了之也说不定,因此林峰又收了不少好处。
林峰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短短的几十天中由一个穷得屁股都露在寒风中的人,一下子变得腰缠万贯。成为地地道道的暴发户。
林峰是不事生产之人,但却知道生财之道在活。
钱是死东西,但人是活的,因此,他便留下了一万两来花,剩下的二十万两尽数交给了花天,还有几件‘黑货”,和一本《杂艺》的手抄。
林峰用人唯信,绝对地信任自己的属下,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林峰是从最低层爬上来,他当然知道什么人可以相信,什么人不可以相信。
林峰来到了刘家姐妹的住处。还带着花天。
刘家姐妹早已感激得热泪盈眶,盈盈下拜,只把花天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都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一对姐妹。
花天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便是春花,可此刻这对姐妹绝不逊于柳春花,而且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怎不叫人叫奇和发痴不已。
林峰淡淡一笑,扶起二女温和地道:“我说过过的话,绝对会办到。二位姑娘大仇己了,我想请二位姑娘去帮我做一些事情。”
刘丽和刘美毫不犹豫地道:“小女愿意为公子做牛做马,只要公子不弃,我姐妹愿意一辈子侍候公子。”
林峰哂然一笑道:“二位姑娘何必如此说,二位乃自由之身,其实现在就是返回你亲戚之家我也不会阻拦,我只是想让姑娘去为我开化一帮兄弟,教他们读书、识字、算账,我知道二位姑娘乃书香门第之身,家学渊博,定会没问题,不知二位姑娘可否愿意?”
二女一愣,立刻显得有一股异常失望之色,但却想不到林的要求是这件事,不由点头应允。
花天立刻知道林峰所指,高兴地道:“我们的确需要老师去教导兄弟们。”
林峰和二女望了望花天,见那瘦削的脸上绽出一层兴奋的红润,满目的期待及诚恳,刘美不禁心底泛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林峰又望了望二女,再打量了一下花天那瘦削修长的身体和清秀略带沧桑的脸,不禁心中也泛出一种异样,立刻笑道:“花天,快来见过二位美丽的老师。”
花天异常乖巧地踏上两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道:“花天见过二位老师,不,不二位年轻的老师,希望今后多教花天识两个字,花天将感激不尽。”
二女不由“扑哧’一笑,只看得花天若泥塑一股呆愣愣的。
二女立刻羞红了俏脸,花天似乎意识到了一点,忙不迭地道:“对不起,对不起!”赶紧转头去望向屋外,不敢看二女那美艳的俏脸。
林峰不由得一阵好笑,二女也偷笑不已。
林峰笑骂道:“花天,视而不见是为不敬,你居然不看二位老师,是不是不尊敬她们?”
花天“啊”地一声惊叫,忙结巴地解释道:“我……我哪里会……会不尊敬二位老师,我……我……我怕眼晴不听话,又……又转不过来。”说着,不禁急出汗来。
“哈哈——”林峰不由笑得脸皮发痛,前俯后仰,二女也笑得花枝乱颤。
花天却忙摇了摇头,但仍禁不住眼睛转不过弯来,样子尴尬异常。
众人笑累了,花天却急出一身汗。
刘美温柔地道:“花大哥你是老实人,我不会怪你无礼的。”
花天“啊”地一声惊喜道:“真的?”
刘美很温和地笑道:“当然是真的。”
林峰插口笑道:“花天,你真的老实吗?”
花天一颤苦着脸道:“会主,你别折磨我好吗?”
众人又是一阵好笑。
林峰正容道:“花天,你去雇一辆最好的马,今日即起程回十家镇。”
“是,会主!”花天恭恭敬敬地应了声,转身便走了出去。
林峰望了望二大笑道:“二位姑娘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丽,若是如此去见我们兄弟,定会使所有的人都无心思读书习字,这里我要教两位一种化妆之术,掩去本来面目,以便教我那些兄弟,”说着,从怀中掏出《杂艺》之书递于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