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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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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琳,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跟阿横分手了,你也该找一个人了吧。”三个女儿,已经有两个找到了幸福的归宿,现下只有二女儿还没有找到她的幸福,他这个旁观者都担心得要白了头了。
    虽然知道爱情,婚姻这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可是童飞宇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趁早为自己做打算,免得过了三十大关还未嫁人。
    童子琳在心中一叹,脸上没有多大的起伏,“爸,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地找找。”但愿真的有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年来,身边的好男人不是没有,可她就是一直没有feel.
    “还有……”童飞宇喝了一口汤,看了」眼女儿身上的衣服,脸上的担心更为明显了,“子琳呀,你最近心情不好?”
    是了,童子琳平时不穿暗色衣服,通常只有心情不好才会穿。童父本来也不知道二女儿这个小小的怪癖,直到有一次,童子琳在国小的时候,与小朋友吵架了,结果老师把错都推在童子琳身上。
    于是,那一个星期童子琳的心情都不好,身上穿的都是暗色服饰。童父发现的时候,赶紧去学校找老师谈,找校长谈,这才把事情弄清楚,免得童子琳穿一辈子的暗色衣服。
    后来童父专门请了心理医生,医生说,童子琳只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并不会对人格造成多大的影响,他才放心了。
    童父这才有了每次见面都要关注女儿衣服的观察力,当然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因为随着人的年龄增长,人的控制力加大,不会动不动就会闹情绪。
    特别是在大企业工作的人,情绪是多余,而童子琳也将情绪控制得很好,只是今天是他们父女俩阔别一年第一次见面,她就暗示他,她的心情不好。
    童飞宇满脸写满了担优,童子琳差点没良心地笑出来了,“爸,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童子琳自己倒是没有多大感觉。
    这可是唯一辨别她合情好与不好的方法,他可不能随意供出,童父笑了笑,“我猜的。”
    不管父亲是怎么知道的,可他确实说对了。童子琳看似粗枝大叶,其实心很细,也很孝顺,她假装开心地笑眯了眼睛,“我哪有?人家今天看见你,都开心得不得了!”
    童飞宇张张嘴,想说什么,到最后没有说出口,二女儿是三个女儿中最倔强,最嘴硬的一个,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轻易地认输。
    有时这种性格是挺好的,不过对家人也这样坚强就不好了,有时适当的示弱也是要的,家是她的避风港,她是要哭要笑都可以,就是不要假装开心呀!
    但童飞宇不好点破她,只好点点头,“你开心就好了。”
    童子琳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拿过汤勺,为父亲盛汤,“爸,你不用担心我,你自己倒是多小心身体,知道吗?”
    有女万事足,童飞宇满足地笑了,“好好,爸知道了,别再盛了,我吃不下了……”
    “好吧。”童子琳将汤碗端在父亲面前,嘱咐道:“那要喝完这碗。
    「好,好。”
    送父亲回家以后,童子琳没有留在童家,婉拒了父亲的好意,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
    小套房早就找清洁工打扫过了,她开了门,手拭了一下桌面,没有灰尘,她满意地放下包包。
    打开灯,套房瞬间就明亮了。她坐在高脚凳上,两条腿踢掉高跟鞋,无意识地轻晃着小腿,整个人萎靡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这么患得患失,心情一直好不起来,父亲说的没有错,她心情不好,不仅仅是不好,而是非常不好。
    一个轻跃,她矫健地跳下凳子,往厨房走去,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啪”地一下拉开,咕噜咕噜地灌下。
    这是近一年她养成的习惯,喝啤酒。
    天知道,她以前几乎是滴酒不沾,即使是一些应酬也有人替她挡酒。啤酒的酒精并不是很高,淡淡的,带着涩涩的苦味。
    和她现在的心情差不多,她大口地嚷了一口,两眼开始朦胧地眯起来,身子缓慢地扭动着。
    “童子琳!原来你还会跳舞嘛!”她自言自语地大笑,身子缓慢地扭动着,凹凸有致的身影在晕黄的灯光下摇曳曼舞着。
    一手端着啤酒,一手抓着头发,两脚踩着节奏,臀部轻挪着,小嘴哼着小曲子,她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黑箬横看见的是一个堕入尘间的精灵,她上身衣领被扯开,露出如玉的颈子,下身及膝的裙子随着她的舞动而上翻,裸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腿。
    他轻轻地放下钥匙,钥匙是他当初故意多配了一副,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他无法自己地移动脚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他本来是来“绑架”的,结果他现在己经打消了这个计戈」,他只想上前狠狠地抱住这个女人,以弥补这一年的思念。
    童子琳转圈转得晕乎,凭着往日的感觉,往沙发的方向走去,顺势倒在不远的沙发。
    只是这一次很奇怪,沙发怎么会这么硬呢?
    她半张开眼睛,僵硬了一下,她是不是看错了?她身下躺着一个男人,明显是被她给压在了下面。
    “黑箬横?”她不敢置信地扬声道。
    “琳琳……”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两眼不由地望着她出神。
    童子琳稚气地嘟着嘴,一巴掌毫无预警地呼了过去,“讨厌鬼!装什么高傲!”
    黑箬横差点被打偏了头,平时看起来没有力气的她,使出的力气一点也不含糊,他毗牙咧嘴地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童子琳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靠着酒后的蛮力把他给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腰上,两只手用力地挥打着他。
    无数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胸膛,拳头小小,力道倒是大,真是把他折腾了一番,黑箬横怕伤了她,可又怕她打他上了瘾,没了节制,索性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啊……”她发出野兽被擒的不服之声,酒没喝多少,只是边喝酒边跳舞,脑袋里装下了不少的星星,一群的星星在她的眼前跳舞。
    黑箬横的头发凌乱了,往后梳的浏海颓废地垂了下来,遮住了他饱满的额头,朦胧中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坏蛋!放开!”即使身体不舒服,可她那张嘴倒是不含糊,骂起他来劈里啪啦的。
    黑箬横撇了撇唇,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对她太好,否则她只会得寸进尺,以后还会爬上他的头。
    他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喝了多少酒?”他口气凶凶的,带着浓重的不满。
    “要你管!”她也不客气地回过去,“啊!你这个混蛋!”
    他竟然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的唇麻麻的,好似吃了很多的辣似的。两只手被他压着,两条腿也被他压着,她没有一个地方是自由的,是可以攻击他的。
    “再多骂几句,嗯?”充满胁迫的话语传进她的耳畔。
    哦,哦,才多久没见,这个男人现在怎么会变的这么可恶呢?他不是最纵容她,最宠她的男人吗?
    现在是怎么样!世界反了?童子琳怒气冲天,“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黑线华丽丽地刷过他的脸上,对于她的威胁,黑箬横都没话说了,要是说这句话能逼走犯罪者,那么犯罪率就不会这么高了。
    显然,女人也发现自己过于幼稚的说法了,她窘红了脸,蛮横地说:“你到底放不放开?”
    刚才是那么甜美充满诱惑的女人,转眼间又成了一个凶狠的女人。不过这都没有影响童子琳在黑箬横眼中的诱惑指数,指数攀升不止。
    “你说我想干嘛?”当他决定要把她给掠上山时,他想过要如何在疲乏的山中度过美丽时光,而做爱是他最中意的几项选择中之最。
    而现在,环境变了,想法却没有变过。
    童子琳银牙咬了咬,她想把他给喘下去,可是她没有办法。可他明显的欲望,她瞧得仔细,“你要是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
    她戛然而止,某男的爪子己经伸到她的丰满,甚至还发出满意的嗯哼声,“怎么办!我不想拿开我的手……”说的同时,手指还配合地抓了抓她的胸乳。
    她羞红了脸,不知是酒意,还是生气,亦或者是不好意思,“你……放开!”
    女人有时候太过聒噪,男人都喜欢用一招解决,黑箬横也不例外,干脆俯下身,吻住她的小嘴。
    “嗯……”她半是不满,半是矫情,喂喂地发出动人的呻吟。
    他的舌头非常的不温柔,活像是没有吻过女人似的,鲁莽地横冲直撞,一旦缠上她的香丁,就死死纠缠,直到她舌根麻痹,他才喘着气离开她的唇。
    她垂下眼睑,瞄到丝丝可疑的液体从他撤离的部位拉扯出来,她绯红着脸颊,伸出舌头拉扯断银线。
    黑箬横突然激动地扯开她的衣服,引得她哇哇叫,“你干嘛,不准扯我衣服……”
    两相纠缠之下,很自然的,黑箬横失了耐心,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童子琳气到要把这个男人给扔下楼去。
    可他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连让她骂几句消消火的时间都没有,还恶劣地挑起她的火。
    欲火,根本无法压下,甚至先理智一步地做出了反应,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愤怒的眼睛转而水当当的,四肢软得似棉花。
    他的嘴在她的胸前兴风作浪,她的胸脯成了最顶级的糕点,在他的嘴中融化了,他吸吹够后轻轻地吐出粉色的乳尖,满意地咋舌。
    挺立的乳房上哆嗦着一朵坚硬的梅花,看似倔强,事实上却是柔弱无比,和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她一样。
    他讨厌她的口是心非,她不肯承认她喜欢他,可她不喜欢他,还会由着他这般对她吗?
    答案是否定,因此,她是喜欢他的。
    黑箬横的逻辑学非常不错,由第一步推出,到最后一步结论,他每一步都有扎实的理论。既然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所以他们这样那样都是应该的。
    于是,他嘴角带着邪笑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包括自己的。当她从颤栗中昏昏迷迷时,一副精壮的男体己经靠上她。
    “你……”她倒抽一口气,双手双脚失去了舞动的能力,眼眸带着渴望被他宠爱的柔媚,即使她想说的是滚开,心里说的却是要他。
    “想要了?”他一手在她的胸前打转,一手滑过她的小腹,在她的幽谷前方伫立,五指像是弹钢琴似地弹动着。
    明明没有碰到她的那里,一股火热却从小腹直窜而上。这个男人的调情手段变得精湛了,不想去深究这个事情的背后,童子琳风情万种地一挑眉,手往他的下体一罩,同样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她的脸不要这么红,黑箬横也许会因为她的胆大而吃惊,可她连耳根子都红了。
    ……
    到天亮时,套房的激情才逐渐地冷淡。
    童子琳己经被转移了战地,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她昏昏欲睡,浴室里的男人正在淋浴。她很想睡,只要眼皮一闭,她就可以睡着,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出气呢!
    她脾气很倔,她不喜欢别人踩在她的头上,所以她一定要出气。当她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脑子里的话也整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