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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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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大唐国都。繁华大都市,街上不乏穿着奇装异服的外族人。
    温柔睁着晶亮眸子兴致勃勃的从车窗往外看。哇!还有穿着木屐的扶桑浪人。
    “痞子叶,你跟扶桑浪人交过手吗?”好奇的瞅着街上的浪人,随口问道。
    叶世涛欣赏着她变化多端的表情,眸底漾出笑意,“目前还没有。”
    她将目光收回,研究着对面人莫测高深的表情,试探地问:“你准备跟他们交手吗?”听口气就像是那么回事,这家伙一副想滋事的样子。
    他俊美的脸上泛起炫目的笑意,也模棱两可地回答,“如果你想看的话。”
    不可否认的,听到这样的回答,心头就像中了大奖一样开心,但她还是努力装出无动于衷的表情,“我可没说要看。”
    轻笑一声,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眼角都弯了,想笑就笑吧!何必忍着,小心憋出内伤来。”
    “哇咧!人家的鼻子原本就不挺了,你还捏?几天不修理你就想造反啊!”用力拍开他蹂躏自己鼻子的“凶器”,温柔半是抱怨半是嗔怪。
    叶世涛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心情很好地道:“现在到目的地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虽说温柔现在越来越习惯他的搂抱亲匿举止,可是对于肌肤相亲的事还是颇抗拒的,让他好生烦恼,真想敲晕了她成其好事,让她再也不能死赖着不嫁。
    当然了,以上想法也仅止于想想而已,他怕真那么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尤其在她将那所谓的十大酷刑巨细靡遗的向他说过一遍后,他益发的不敢造次。
    得尝所愿固然不错,如果后果过于血腥的话,最好三思而后行。
    说到三思而后行,浓浓的笑意从嘴角泄露,温柔前几天同他讲了两个版本的三思而后行——一是某人对另一人吼道:“你死不死,你不给我死三次的话,我怎么向大家交代这个三思?”二是某人一脸迷惘的望着天,三丝是什么?炒三丝吗?
    温柔打量着往来的行人,心不在焉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帮我找个店面,然后写上‘伊园’就成了。”
    “果然简单。”他笑着摇头,“你要做什么生意?”
    她沉默半晌,然后叹了口气,一脸的茫然,“如果我说我打算什么也不干就那样开着门,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病?”
    “会。”
    “所以了,就算我不喜欢,还是得弄个客栈出来,至少把店租给弄回来。”
    “需要多少钱?”他摸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问。
    温柔霍然转过头瞪着他,口气硬邦邦地道:“我不需要你的钱。”把她当什么?她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是有自食其力的能力的,更何况她腰际那只袋子里满满的金银,至今还没用武之地呢。
    他没趣的摸摸鼻子。算了,人家不领情,就当他没讲过。不过,她刚刚发怒的样子,真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老虎
    “李青,找个地方落脚,记住,不要去富贵山庄的产业。”她探头对驾车的人吩咐。
    “好的,温姑娘。”
    叶世涛耸耸肩,不置可否,就随她的意,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去富贵山庄名下的客栈,那等于是给自家人监视自己的机会。
    马车在闹市的一家客栈停下来。
    李青才掀开竹帘,客栈里就传出一阵吵闹哭喊声。
    温柔兴奋的跳下马车,提起裙摆就冲进去,叶世涛无奈的跟着进入。
    恶霸作威作福的一脚横在桌上,手中的短棍不时敲击着桌面,一副不耐烦到顶点的表情。
    “叫你们老板出来,再不出来接客,我就拆了这家店。”
    “我爹卧病在床,你们何苦为难我们一家?”清秀少女缩在柜台后怯生生的说,眼中的泪珠巴答巴答的直落,看得人好不心酸。
    “不就是要你们让出这间店嘛,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可是,你们才给十两纹银。”少女气红了脸。
    温柔闻一言,暗自吐舌。真黑,这么一间客栈怎么也不可能是十两银子就能抵过的吧!
    “到底卖不卖?如果再不卖,我们就把你弄到青楼去。”
    真过分!温柔忍不住就想卷起袖子上前理论。
    叶世涛按住她的手,两个人单独相处时他一点都不反对她卷袖脱衣,但是在外面就不必了。
    “喂,你们嚣张什么?十两银子想买人家一间大客栈有没有天理?白痴也知道这是欺侮人嘛。”袖子没卷成,嘴可没闲着。
    “关你屁事,找死啊!”一人挥动手中木棍冲着温柔叫嚷。
    叶世涛目光一寒,伸脚踢飞地上一片碎片,当场有人滚在地上尖叫哀号。
    “这就关我的事了吧?”温柔鄙视的看着他们,那目光简直当他们是臭狗屎。
    “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插手管这店的事?”
    “很快就有资格了。”温柔笃定的说,走到柜台边,冲着少女微笑道:“姑娘,你要出多少钱出让客栈?只要客栈是我的,他们要找的人就不是你爹了。”
    “柔儿,你有趁火打劫的嫌疑。”叶世涛轻轻的说。
    少女看了他们一眼,“我们确实有出让客栈的意思,但是他们出的价太强人所难。”
    温柔一拍掌,喜形于色,“那我买了,小妹妹,可问你爹多少钱肯卖?”
    “三百两。”少女回以一笑。她喜欢这个说话爽快的姑娘。
    “柔儿,你有钱吗?”叶世涛挑高剑眉,等着看她出糗。
    温柔嫣然一笑,扬起下巴,得意的道:“我敢请出价,自然就付得出,你放心,我不会用你的钱的。”
    “来,小妹妹,我们到后面去。”温柔拉起少女向后走去。
    “李青,少爷我多久没活动筋骨了?”
    “三少,三个月吧!”李青颇认真的回答。
    叶世涛一脸的惊讶,“已经三个月没活动过了!看来我最近是懒了不少。”
    李青点头,心下忖道你何止是懒,根本就不务正业,整天缠着温姑娘,以惹火她为人生最大乐事。
    富贵山庄三少爷,何等的风流人物,对付几个小混混简直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体确实恢复如初,一点都不介意降低格调对付几个小混混,毕竟这可能博得佳人欢心。
    温柔果然非常高兴看到叶世涛大展身手将那几个人渣清理出门,但她更高兴的是从现在开始这间客栈就是她的了。
    “你哪里来的三百两?”叶世涛怀疑的瞅着她。她全身上下就只带着那只钱袋,她不可能有那么多银两的。
    她晃晃手中的钱袋,笑得很神秘,“这里有啊!”
    他只当她在开玩笑。那么小的袋子怎么可能装得下那么多银子。
    温柔也不忙着解释,只是笑道:“晚上让你看把戏。”这种诡异的事情还是私下说得好,她可不想让人打这个钱袋的主意。
    “原来的店主呢?”叶世涛眼睛往后瞟,没有看到人。
    “他们收拾东西从后门走了。”温柔笑咪咪的环顾着客栈,虽然被砸坏了一些桌椅,但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真的打算经营这家客栈?”他不太喜欢这个主意,他对经营产业一点兴趣也没有,真不晓得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潇洒江湖行多好。
    “当然了,你以为我钱多没处花吗?”温柔鄙视的瞪他。她又不是没事找事做,她是为了日后与朋友相聚。最近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觉告诉她,那些伙伴就快出现了。
    “或许。”叶世涛的话引来她毫不留情的一脚。
    “怎样?”她不驯的看着他,“你有意见?”
    “没有。”有也不敢说啊!什么人都能得罪,只有母老虎万万得罪不得,更何况还是他非常想娶回家那只,那就更不能得罪了。
    她开心的伸个懒腰,满意的点头,“明天我就贴出招工告示,重新打扫一下,再换块扁额,伊园马上就会在长安落地生根。”
    叶世涛虽然无法理解为什么她对开店如此执着,但既然她决定了,他绝对支持她的,只要她不离开他的身边,即使她想去杀人,他想自己都不会有太大意见,只会提醒她千万别弄脏了衣服。越来越感觉自己的立场在急遽消失中,难道每个爱上女人的男人都是这样英雄气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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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客栈分为前后两进,前面一楼是饭厅,二楼和周边的厢房是客房,分为一般客房,和档级较高的雅间。后院则是客栈主人的居所,一个温馨的四合小院,院中甚至还种着一株桂花树。
    吃过晚饭后,温柔躲在屋子里献宝。
    叶世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从那个小小的钱袋内,源源不断的拿出银子,在桌子上堆成小山一样的高度,而且还在继续中……
    “你赶紧收好了,不准再拿出来现。”他神情严肃的对她警告,一点都不开心她拥有这样的至宝,这种事一旦传扬出去,招来的只有数之不尽的祸害。
    “我知道。”她忙不迭的将银子束起。
    叶世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颤声问:“你就当着原来店主的面拿钱?”这太危险了。
    她摇头,“我又不是笨蛋,我让小姑娘进屋跟家里人说一声,然后把从钱袋里拿出的银子塞入包袱里再当着店主的面拿出银子。”她自得一笑,还好那包棉布她一直随身带着,骗人挺好用。
    叶世涛纠紧的心这才放下来,张臂将她纳入怀中,轻轻叹道:“你呀,总是让我的心不踏实。”
    “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温柔回抱住他,保证似的低语。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居然会发抖啊!悄悄吐吐舌头,提醒自己下次不能这样吓他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他的手收紧。
    她一脚就跺下去,“不睡,我还要写招工告示。”这痞子,满脑子不良思想,跟他在一起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叶世涛沮丧的看着她,“柔儿,你不能一直这样折磨我啊!”
    她扬起下巴,嚣张地道:“折磨你怎么了?能被本姑娘折磨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哼哼,不到洞房花烛夜,他是休想越雷池一步。
    “我帮你写吧。”他认命的叹气。
    温柔开心地道:“好啊,我写的像鬼画符呢,那我帮你磨墨。”毛笔字她欣赏却写不好,很丢脸。这时候就不由得想起擅长书法的安若兰,她简直就像是走错时空的大家闺秀,气质温文,举止优雅迷人,谈吐合宜,听她说话就像在听高格调的管弦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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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纸黑字写着:
    本店刚刚转手经营,亟欲雇佣几名手脚勤快、反应灵敏的跑堂,五官要端正、口齿要清晰,年龄最好在三十岁以下。意者,请到店内详谈。
    这样一张大大的告示当然成功的吸引了过往的男男女女。前段时间听说这家客栈被王府看中,手段用尽硬逼着店主转让,结果竟被人买走了?谁这么大胆子敢跟皇亲国戚争?
    好事人古来有之,所以围在店前看告示的人不少,应聘的人却不多。
    终于三天后,“伊园”顺利开张,而且宾客盈门。
    富贵山庄的叶三少在这里坐镇,就算贵为王爷想找碴也会三思而后行,毕竟叶家交游广阔,即使皇族之中也不乏交情深厚者。
    郁闷的看着院中的桂花树,温柔咬牙切齿的诅咒着禁锢她人身自由的叶世涛。
    房门打开,叶世涛俊美顽长的身影出现。
    “柔儿,你还在生气啊?”
    “我当然要生气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出去?”开业大吉啊!多想瞧瞧那热闹,好歹她才是老板,这简直就是无视人权。
    “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跑,前面很乱的,你好好休息,前面有我和李青就好了。”叶世涛眸底划过无奈。他也不想这样,只是现在这种情形还是由他出面应对比较稳妥,他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她赌气的将脸转到一边去,不理他,脚底板恨恨的磨着地面。
    “柔儿,这家客栈原是淮南王看中的,那个家伙好色天下皆知。”不出所料,那个家伙今天果然有来,但是看到他坐镇,加上客栈里青一色都是男人便败兴而归。
    “好色?”她挑眉,“他敢好我的色,我就把他扁成猪头三。”
    叶世涛轻笑,“嗯,我相信你有这个决心,但是不敢保证你一定可以扁到。”
    “你瞧不起我。”温柔不满的低吼,伸脚就踹。完了,她现在越来越暴力了,简直像个疯子一样,这一切都要怪痞子叶,成天没事就惹火她,搞得她现在就像个极不稳定的炸弹一样。
    轻而易举的闪过,不怀好意的将她揽入怀中,“我在前面忙了一天了,你要给我什么奖赏啊!”
    她用力挣扎,没好气地道:“又不是我请你去帮忙的,你这叫自找的,累死都别想我会可怜你。还敢来讨什么奖赏,你当我是开善堂的啊!不巧得很,姑娘我是恶人一个。”
    “当恶人有什么好啊?”他颇感兴趣地想知道,恶人在她眼里有什么好处可以拿。
    “恶人没人敢欺侮,可以随时随地的欺侮人,多赚啊!”她无限向往的说。这辈子没什么远大的目标,如果当不成世界最好的人,就当最坏的那一个,不过,只到目前为止,她一个目标都没有实现。
    叶世涛的嘴角轻颤几下,很忍耐地将冷意压下去。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思维逻辑,真是让他非常的吃惊和害怕。
    “真遗憾你没达到这个理想。”多庆幸啊,他在她没有变得更极端之前就遇到她。
    “喂,痞子叶,你不要动不动就揩我油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个没出嫁的姑娘,你这样破坏我的闺誉,万一将来你不要我了,我岂不是很难嫁得出去。”她意思意思地抱怨,用力想扳开他紧得像钢钳一样的手。
    叶世涛手收得更紧,阴云罩脸,他冷冷道:“你不会有机会嫁给别人的。”他都还没娶到她,她就在考虑另嫁的问题,是他太纵容她了。
    “你搂得太紧了,我喘不上气。”温柔顿时涨红脸。
    叶世涛这才发觉自己手劲过重,慢慢的松开。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埋怨的瞅着他,非要瞅出他的内疚来。
    “痞子叶,你生气也不能这样啊,别忘了你有武,我没有。你一怒之下就可以让我迅速去见阎王,可是我再生气,也动不了你分毫,这不公平,我抗议。”
    被她的说法逗笑了,“那么你是在跟我要求公平?这恐怕不太容易达成吧,难不成你现在要去拜师学艺?”
    “为什么不成?只要有人肯收,我就会去学,学成后天天把你当沙包打。”这是她现在最伟大的理想。
    理想是随着人的年龄环境而改变的,自从来到古代后,她的理想日渐清晰,就是以压倒叶世涛为后半生的奋斗目标。
    “好伟大的理想。”他闷头笑着。她简直太可爱了,如果告诉她目前江湖上还找不出可以与他匹敌的人,她会不会索性就拜在他门下?
    “伟大吧!这个目标,我想叶家的人都会支援我。”
    他撇嘴。那些人简直像跟温柔才是血亲,疯狂的一面倒。
    “有个消息告诉你。”
    她马上竖起耳朵听。
    “曲悠然过几天就到京城了。”
    “风雅要来了。”温柔高兴得跳起来。“他们到了会来找我们吗?”
    叶世涛微微一笑,“曲少来参加一个好友的婚礼,到时我们也去。”
    “谁呀?”这么大面子,能让那个冷得像死人一样的曲悠然亲自到场祝贺。
    “京城首富,司徒家的两位公子。”
    “两位一起成亲吗?”
    “是呀,他们是一对双胞眙,我很好奇他们的新娘怎么不会认错?”他的嘴角噙上坏心的笑。
    她掐他一下,“你这么幸灾乐祸干什么?要是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还嫁干么?”
    “那倒也是。”不过,他可是非常想去见识一下是不是真的能一眼就认出。
    瞧他那副要笑不笑的不良痞子样,温柔也猜得到他的心思。只是,她也好奇得很,所以不必叶世涛逼她,她也一定要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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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园已经闭门谢客三天了,而且还在继续中。
    据说,是因为前些日子厨房烧掉了,然后又听说最近伊园的老板来了亲戚,大伙聚在一起成天没事就闲嗑牙,吵吵嘴,打打架什么的,总之无心经营就对了。
    俊院的桂花树下摆了一张大圆桌,两个他乡相聚的朋友围坐在一起,拌拌嘴,彼此糗糗,倒也其乐无穷。
    对这种情况,曲悠然还算有风度,一直保持沉默是金的传统美德的最高原则,但是叶世涛就不时会冒出来插花。
    “柔儿,我肚子饿了。”
    “饿了厨房找去,我又没拿着烧饼。”温柔像赶苍蝇一样把他挥一边去。
    “厨房还没修好。”叶世涛埋怨的瞪丁曲悠然一眼。娶的什么妻子嘛,专门烧他们家厨房,从富贵山庄的六味斋烧到京城的伊园。
    哇咧,这不是七分,也不是八、九分,而是十分的过分啊!
    叶世涛觉得有必要对朋友进行再教育,“是你妻子烧的好不好?怎么倒成了我们活该了,这几天我们关门停业,损失多大。”虽然不在乎那几个钱,但是他心头不爽,总得发发牢骚吧!
    曲悠然专心擦着剑,懒得搭理他。
    叶世涛顿时感觉自己被所有人遗弃了。柔儿忙着跟朋友交流,姓曲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李青忙着重修厨房,就剩他一个人没人理。
    “柔儿,你都不理我。”委屈的扯扯某人的衣袖。
    “乖,一会给你糖吃。”温柔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事。
    叶世涛觉得是时候自力救济了,否则要想跟温柔独处,不知道是哪辈子的事情。他贴近温柔耳边,俏俏的说了一句话,她马上像被针扎到一样跳起来,回身抓住他的手,“真的?快带我去。”
    他当场笑歪了嘴,愉快的领着欢天喜地的心上人离开伊园。
    “你没骗我吧?”温柔再次确定,而且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无言的警告他要
    是胆敢编派谎言绝不轻饶。
    “我几时骗过你?”
    温柔真想吐他一身,这种话他也敢讲,真的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吗?小心哪天来道雷劈中他。
    “是呀、是呀!你叶三少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从来就不会跟别人说半句谎话,顶多就是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充充场面,我理解,每个人都知道。”
    他越听越不是味,“柔儿,怎么感觉你是在骂人?”
    “呀,你听出来了?”她一副好吃惊的表情,明显当他是弱智。
    他抹一把虚汗,最近她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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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家很好打听,首富嘛。
    张灯结彩喜气临门,里里外外忙得是焦头烂额。两位少爷成亲虽然不错,但也相对的增加了工作量。
    越靠近司徒府,温柔越怀疑,“痞子叶,人家忙着娶媳妇做新郎,哪可能有工夫见你呀,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吧!”
    叶世涛拉住她,“他成亲又不用自己忙,肯定闲得在书房打蚊子。”
    “说得好像你自己亲眼看见了一样。”她忍不住咕哝。
    “不会有错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我都参加过多少人的婚礼了。”他一副老生常谈的笃定。
    她不屑的轻哼一声,故意唱反调,“搞不好这回就是不一样呢?”
    不知道该说苍天故意让叶世涛出糗,还是温柔的确有乌鸦的天分,他们经过再三的通报,历经千辛万苦才把两位准新郎从两位准新娘的房间给挖出来。
    咳!真有无情棒打鸳鸯的感觉,温柔自我忏侮三秒钟。
    一模一样的相貌,一模一样的臭表情。
    温柔偷偷掐身边的人,“咱们似乎打断了人家好事。”这种表情要再无法领会,被骂笨就是活该了。
    叶世涛亦悄声回答,“就像那次小楠打断我们一样。”两位好友的衣服都有匆忙披上的痕迹。
    一句话让温柔涨红脸,毫不迟疑的一脚踹过去。
    司徒兄弟恼怒的看着迳自在他们面前打情骂俏的两人,扁人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三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
    “看看嫂夫人嘛。”叶世涛嘻皮笑脸的回答,边忙着抵挡温柔的花拳绣腿。
    “关你屁事。”司徒兄弟异口同声的驳斥。
    温柔当场不客气的爆出愉快的笑声。
    “喂,柔儿,是你要看人,又不是我,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哈哈……等我……笑……完……”
    终于止住笑意的温柔清清喉咙,摆出一副询问的表情,“我能问一下两位夫人家乡何处吗?”
    司徒兄弟对视一眼,由老大开口,“姑娘因何而问?”
    “我怀疑她们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你要带她走?!”两兄弟再次异口同声。
    这下,温柔百分之七十有把握自己找对方向,“我带不走她们,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到原来的地方,我只是想找到故乡的朋友而已。可以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吗?”她希冀的看着表情明显放松的两人。看来这两人对自己的未来妻子是爱极了。
    “云梦蝶。”
    “纳兰慧中。”
    “宾果,就是她们。”温柔二话不说跳起来就往外冲,兴奋的高喊,“纳兰、梦蝶,我是温柔啊!快出来啊……”
    司徒兄弟愕然看着激动得无法克制的人冲出书房,缓缓将目光移到一脸郁闷的叶世涛身上。
    一喜一忧,他们这是在唱哪一出?
    闷闷地看他们一眼,叶世涛沮丧的道:“我后悔告诉她这个消息了,这样她会更忙得没空理我。”真是哀怨啊!柔儿把那些朋友摆在第一位,说什么她们是久别重逢,他和她以后机会多得是,不打紧。
    也可有关系了,谁说不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