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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社会:从细胞到人工智能,人类思维的优雅解读》24.7 图片-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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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看见一个东西和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东西都不像,这说明我们以前学会的框架中没有一个适合这个东西。但这对成年人来说很少见。举例而言,我们已经积累了足够的房间-框架来表述可能会看到的大部分房间,比如厨房、卧室、办公室、工厂和音乐会大厅;这些当中的某一个通常会和我们正好所处的房间相匹配。此外,我们也可以使用没那么具体的框架,框架上只有天花板、地板和墙的终端,这种框架几乎可以适用于任何房间。这种框架的六个面中,每一面都可以用一个次级框架来表述,这种次级框架的终端联结的是一些定义模糊的区域。具体而言,让我们利用方向忆体的理念把每个表面,也就是天花板、地板和每一面墙,都划分为不同的地带,这些地带与一个相互作用-正方形的九个区域相对应。一面典型的墙可以用这种形式表述:

看起来虽然它简单,但是我们可以用这个方案表述非常多的信息。它提供了足够的结构让我们之后可以回想起“有一扇朝左的窗户,右边的墙上方有一些架子,右边还有一张桌子”。这看起来可能不够精确,但其实我们通常不会那么精确地记住事物,除非它们特别吸引我们的注意。一般来说,只要大概知道电视在哪里就足够了,我们会默认假定它放在一个桌面上。之后,我们只需要非常少量的观察就可以知道是否发生了大范围的改变。

如果有更多时间,人们就可以继续关注更多细节,并把这些细节加入到额外的次级框架中。这会克服由于开始时终端太少而产生的局限。举例而言,人们可能会注意到窗户与架子的距离比电视近,与天花板的距离比架子和电视都近。如果桌子和电视的轮廓让你想起了一种像山羊的动物,那么你的表述中也会加入这个事实。

假设你开始时认为这是一个起居室,但之后认出那张桌子是厨房的餐桌会怎么样呢?你需要取消前面所做的所有事,然后激活一个不同的厨房框架,从头再来吗?不需要,因为之后我们会看到有一种便利的方式可以用来转变成另一个框架,并且保留目前已经了解到的内容。诀窍就是让我们所有不同的房间框架都共享同样的终端,这样,当我们交换这些框架时,储存于它们之中的信息还可以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