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这是真的,我们不就被带入了哲学家们所说的用前事解释后事,而前事也需要用同样的方法解释的这种无限退步的境地了吗?如果康斯太勃尔是通过庚斯博罗的画看到英国的风景,那庚斯博罗呢?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回答。庚斯博罗通过荷兰的绘画看到东安格利亚的低地风景,他勤奋地研究并临摹过荷兰绘画……那么荷兰人又是如何获得他们的词汇的呢?这类问题的答案正是人们所知的“艺术史”。 ——E.H.贡布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