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此刻同沙漠一样平,思想象孤独地一个阿拉伯人; 仰脸孤独的向天际望 落日远边奇异的霞光, 安静的,又侧个耳朵听 远处一串骆驼的归铃。 在这白色的周遭中, 一切像凝冻的雕形不动; 白袍,腰刀,长长的头巾, 浪似的云天,沙漠上风! 偶有一点子振荡闪过天线, 残霞边一颗星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