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一轮”既简单又复杂。
简单的是，我们有一招致命的演示和很棒的参与者。当潜在投资者前来参加演示时，会变得非常激动、十分震惊。我不止一次听到参观者惊呼，他们经历了一场“宗教般的体验”。
别忘了，当时我们的演示与你可以体验的任何其他东西都不一样。如果能坐着时光机回到过去，以现在的期望来体验当时的东西，估计你不会有很深刻的印象。感受都是相对的。
至于在小湘菜馆被我嘲笑的可怕的“金钱”问题，我制订了一个简单的商业计划，它分为三部分：（1）开发高端VR产品，以每台数百万美元的价格出售给企业、军方和学术实验室；（2）放弃VR游戏手套和3D设计工具等消费品；（3）创造有价值的专利，授权知识产权。
我们会在这“三条腿的凳子”上发展壮大，或者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苟延残喘。最终我们会被大公司买下，或支撑足够长的时间，让VR的零售价变得足够低，然后，我们会上市。
目前一切进展顺利，我推动VPL同时以多种方式进行实验。例如，我坚持持有大部分股权这一尴尬计划，但同时保持淳朴，我不会有行政官的架子。公司会有一名总裁，作为真正的最高管理人员，但他不会有太多的权力。
投资者不喜欢这样，但他们接受了。这不是唯一的问题。技术资本将保持一定程度的自治，以平衡我对股权的控制，投资者担心这样会很难建立团队凝聚力。最终证明，那些投资者是正确的。
回想起来，如果早期的投资者立场更加坚定，那么，每个人都可能会得到更好的结果。但他们能怎么办呢？经过漫长而尴尬的考虑后，这一轮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