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嚼、美味的凤尾鱼一直是一种受欢迎的鱼,但是,真正的地中海凤尾鱼却很昂贵,也很难寻,而《腌制、保存和罐装所有肉类、猎物和鱼类的艺术与奥秘》(The Art and Mystery of Curing, Preserving, and Potting all Kinds of Meats, Game, and Fish)(1864)一书记录了一种制作英国版的这种美味佳肴的秘方。
制作这种“瞒天过海”的替代凤尾鱼是很值得的。你必须从你能获取的最新鲜的半蒲式耳①鱼中精选,只留下那些中等大小的鱼,因为真正的 Gorgana 凤尾鱼从来都不会像我们的大鲱鱼那么大,也不会像我们的小鲱鱼那么小,而且,你选出的鱼也应该大小相同。迅速用力扯下鱼头——不要切,然后取出内脏。不必洗也不必擦,直接放到方正的未上釉的陶罐里,木罐子更好,然后一层一层地交替铺上以下混合物:
海盐 2 磅
娑罗树黑刺李② 2 盎司
胭脂虫,磨成细粉 2 盎司
装的时候要压实,最上面一层至少两英寸厚。削尖软木塞使其密封好,并用大量融化的树脂进一步密封。把罐子埋到地窖或者储藏室干燥的沙子里,放在不挡路的地方,9 个月都不要动,或者一直等到下个鲱鱼季再开封。在取出你的“珍藏品”两周前,把以下物质用一品脱开水溶解:
龙胶③ 2 盎司
娑罗树黑刺李 2 盎司
红色紫檀④ 1 盎司
然后,用法兰绒布过滤,把它均匀地铺进你的罐子或者容器里;再次用塞子塞紧,过一周左右,把容器倒置 1~2 天,然后再正过来放置。这被称作“喂养”它们。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不需要添加“砖灰”或同样糟糕的“用于制作颜料的粉红色泥土”来给它们上漂亮的红色,所谓的“英国凤尾鱼”加上其他作料就可以制成凤尾鱼酱,但是上桌的时候不要像 Gorgana 鱼那样,和无黄油烤面包片或者奶油吐司一起上——永远不要!
① 1 英制蒲式耳为 36.368 升。
② 娑罗树黑刺李是将硝酸钾投入圆形模具里制得的。
③ 龙胶是一种黄芪胶,一种中东植物的树液。
④ 红色的紫檀,源自印度本地生长的一种较矮小的树木。在这里,树的锯末很可能是用来给鱼上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