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世界,你没有骗我,
你没有冤我,
你说怎么来是怎么来,
你的信用倒真是不坏。
打我是个孩子我常躺
在青草地里对着天望,
说实话我从不曾希冀
人生有多么艳丽。
打头儿你说,你常在说,
你说了又说,
你在那云天里,山林间,
散播你的神秘的语言:
“有多人爱我爱过了火,
有的态度始终是温和,
也有老没有把我瞧起,
到死还是那怪僻。”
“我可从不曾过分应承,
孩子;从不过分;
做人红黑是这么回事,”
你要我明白你的意思。
正亏你把话说在头里,
我不踌躇的信定了你,
要不然每年来的烦恼
我怎么支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