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星》血煞星(113)
“别管我了,少帮主既然是你妻子,属下抛头洒血理该如此!”
冰杰朝北双抱拳恭声说道:“本帮今后定遭西北雨攻击,斗胆请求少侠恢复武功之后,能予相助!”
北双抱着双拳,激动的说道:“这还用说……”
冰杰不待北双说完,瞥眼见北海雄魔向他攻来,身子一旋,朝呆怔的单桂珠急声促声:“快!迟便来不及了,往右边走!”
单桂珠一咬银牙,掠起北双向右边的小路驰去……
“慢走!”
北海雄魔见状,大喝一声,纵起身形。
“你才慢走!”
冰杰刷的一声,弯刀横着朝北海雄魔拦腰截去。
“你是找死!”北海雄魔气得哇哇大叫,把身形转向冰杰。
单桂珠挟着北双,脚下用全力奔驰,已把冰杰和北海雄魔抛得不见。
可是单桂珠不敢停留,把北双背在背上,娇躯像电光石火般的急掠而去。
半个时辰以后,小路旁两里外已可以看见一泓周围二十丈的深潭。
“双哥,到了!”
单桂珠娇躯用力一蹬,停在潭边,放下北双,欢欣的叫了起来。
北双望着那口深潭,心中翻上一股说不出的激动,经过三个月来的折磨,总算到了天母潭,他说不出他为什么会控制不住的让那磅礴的泪水,任意在他两颊下流?……
“师母,徒儿终于能和你老人家见面了!”
北双望着潭里随着微风而漾起的波浪,激动的呢喃着。
“奇怪,双哥,怎不见令师母住的地方?……噢,有了!”
单桂珠眯着两眸,四外看了看,却不见有人住的地方,不禁奇怪的朝北双发话道,接着不甘心的拔起娇躯,跃入九丈来高,四周环看,忽地喜叫了一声。
北双望着空中的单桂珠,急声问道:“看到了?”
单桂珠跃回地面,朝北双喜悦的说道:“就在湖的对岸,有一间木屋,双哥,我还看到有人影在闪动着啦!”
“真的?!”
北双兴奋的叫了一声,一阵高兴的热身沸腾他全身,噢,他终能如愿的见到他所最敬仰的师父的妻子了,他巴不得马上能跃到对岸去,以对他师父的大礼叩见天母仙姑,仰照他师母的慈颜!
北双如小孩般的跃雀着叫道:“桂珠,咱们快过去,快!”
“等等,双哥!”
单桂珠忽然俯下娇躯,急声说了一句。
北双一震,吃惊的问道:“什么不对?”
单桂珠不语,伸出春葱的纤指,放入潭水里。
“哎!”单桂珠忽地痛叫一声,连忙把手缩回。
北双神色一变,连忙蹲下身子,扶住单桂珠的娇躯,惊声问道:“怎么了?”
“冷……冷!”
单桂珠俏脸倏地转白,银牙不住打着颤,娇躯微微发抖着,朝北双期艾的说道。
北双只觉摸触至单桂珠的玉手,一阵冰寒如冻刺人肤裂的寒气袭来,忙张口说道:“快运功驱逐!”
单桂珠连忙盘膝打坐,闭下两眸,运起体内真元循转周身。
须臾――
单桂珠才吁了一口气,俏脸恢复原先的红润,北双体贴握着她的柔荑,只觉得和原先一样的温暖。
单桂珠露出深情的微笑,朝北双娇声说道:“没事了,双哥。”
北双深情的凝着单桂珠,心中放下大石般的说道:“急死我了!”
“糟,双哥,潭这么宽,咱又没法飞跃过去……”
单桂珠望着潭叹气,朝北双说道:“水又太冷,不能泅过去。”
“桂珠,你会不会用‘纵点轻功术’?”北双接着问道。
“那也没用……”
单桂珠知道北双的意思是叫她用树枝,木板等浮水之物,抛在潭中,然后纵点过去,望着北双自信的回道:“我一看这潭水就和普通之潭不一样,双哥,你看,偌大之潭,连一点能浮的也没有……””
单桂珠说着抬起一根树枝丢入水里,但见那枝树枝噗的一声,直沉潭底。
北双惊呼一声,脱口说道:“这简直是沉尸之潭嘛!”
单桂珠苦笑说道:“就算水不冷,咱如果想游过去,也势必像那根树枝,沉入潭底!”
北双不禁心急如焚,要是他本身武功不失去的话,他自信他能抛起一块石头,然后藉着身形的拔起,轻点一下石头,立刻换气,射到对岸;但他相信单桂珠绝不能够像自己一样,不是他太看不起人,事实上,举世当今有谁能有他师门独传的“上上纵点轻功术”?
“双哥,你看,那里有一座树林,咱真该死,咱们可以打那里绕过去嘛!”单桂珠忽然往左边指去,兴奋的说。
“是的!咱真高兴得糊涂了!”
“快去!”
单桂珠说了一声,背起北双,娇躯像脱缰之马,流星般的射入那树丛里。
“咦,双哥,咱又转回来了!”
单桂珠背着北双在树林里急驰而飞,转了老半天,还是没走出树林,不禁脱口讶声的说:“奇怪!”
北双跳下地面,低首沉思……
“噢!我想起来了!”北双忽然拍了一下手,大叫道:“是‘绝花门阵’!”
单桂珠讶异的说道:“绝花门阵?我只听说有花门阵!这是啥名堂?”
“我记起黑门豹说过,只是大略的把花门阵改了一下,而且我曾经走过一次……”
北双牵起单桂珠的柔荑,小心翼翼的朝里头走去,脸上一片沉寂之色,口中说道:“一定能走进去,只是要费点时间罢了!”
第四十七章 血光陡现煞星起
单桂珠握住北双的手,亦步亦趋的紧随其后,只觉得眼前忽暗忽明,一片缭乱。
“啧,奇怪!……”
两人转了一阵子,还是兜回原先的地方,北双不甘心的跺了一下脚,俯首沉思着三个月前他随着罗萍步入绝花门阵的走法。
单桂珠体贴的从怀里掏出水壶,让北双喝了一口,柔声说道:“双哥,你慢慢想。”
北双朝她温情的一笑,蹲下身子,拿起一枝枯木,在地上轻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