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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义考》卷一百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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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经义考卷一百三十

翰林院检讨朱彞尊撰

仪礼一

礼古经

汉志五十六卷经七十篇记一百三十一篇【注七十子後学者所记也】明堂阴阳三十三篇【注古明堂之遗事】王史氏二十一篇【注七十子後学者别录云六国时人】

刘歆曰鲁共王得古文於坏壁逸礼有三十九天汉之後孔安国献之

桓谭曰古佚礼记有四十六卷

汉书礼古经者出於鲁淹中及孔氏学七十篇【谓高堂生所传士礼刘敞曰当作十七】文相似多三十九篇及明堂阴阳王史氏记所见多天子诸侯卿大夫之制虽不能备犹瘉后仓等推士礼而致於天子之说

刘表曰礼以立体据事章条纤曲执而後显采掇片言莫非宝也

後汉书孔安国所献礼古经五十六篇及周官经前世传其书未有名家

阮孝绪曰古经出鲁淹中其书周宗伯所掌五礼威仪之事有六十六篇无敢传者後博士侍其生得十七篇郑注今之仪礼是也余篇皆亡

孙惠蔚曰淹中之经孔安国所得惟有卿大夫士馈食之篇而天子诸侯享庙之祭禘祫之礼尽亡贾公彦曰汉兴求録遗文有古书今文高堂生传十七篇是今文也孔子宅得古仪礼五十六篇其字皆篆书是为古文十七篇与高堂生同而字多不同余三十九篇絶无师说在於秘舘

朱子曰今仪礼多是士礼河间献王得古礼五十六篇乃孔壁所藏之书其中却有天子诸侯礼所以班固言愈於推士礼以知天子诸侯之礼是固作汉书时其书尚在郑康成亦及见之今注疏中有援引处不知甚时失了真可惜也

王应麟曰逸礼三十九其篇名颇见於他书若学礼见贾谊传天子廵狩礼见周官内宰注朝贡礼见聘礼注朝事仪见觐礼注禘尝礼见射人疏中溜礼见月令注及诗泉水疏王居明堂礼见月令礼器注古大明堂礼昭穆篇见蔡邕论本命篇见通典聘礼志见荀子又有奔丧投壶迁庙衅庙曲礼少仪内则弟子职诸篇见大小戴记及管子

吴澂曰鲁共王坏孔子宅得古文礼经於孔氏壁中凡五十六篇河间献王亦得而上之其十七篇与仪礼正同余三十九篇藏在秘府谓之逸礼哀帝初刘歆欲以列之学宫而诸博士不肯置对竟不得立孔郑所引逸中溜礼禘於太庙礼王居明堂礼皆其篇也唐初犹存诸儒曾不以为意遂至於亡惜哉吴师道曰礼古经者今仪礼也

仪礼

汉书十七篇

春秋说题辞礼者所以设容俯仰以信进退以度礼得则天下咸宜不可须臾离也

汉书汉兴鲁高堂生传士礼十七篇

郑康成曰传礼者十三家惟高堂生及五传弟子戴德戴圣名世也五传弟子者高堂生萧奋孟卿后苍及戴德戴圣为五此所传皆仪礼也

崔灵恩曰仪礼者周公所制吉礼惟得臣礼三篇凶礼得四篇上自天子下自庶人其礼同等余三篇皆臣礼宾礼惟存三篇军礼亡失嘉礼得七篇

贾公彦曰周礼仪礼发源是一理有始终分为二部并是周公摄政太平之书周礼为末仪礼为本 又曰周礼六官叙官之法事急者为先不问官之大小仪礼见其行事之法贱者为先故以士冠为先无大夫冠礼诸侯冠次之天子冠又次之其昏礼亦士为先大夫次之诸侯次之天子为後诸侯乡饮酒为先天子乡饮酒次之乡射燕礼已下皆然又以冠昏士相见为先後者以二十而冠三十而娶四十强而仕即有挚见乡大夫见已君及见来朝诸侯之等又为乡大夫州长行乡饮酒乡射之事已後先吉後凶凶尽则行祭祀吉礼次叙之法其义可知 又曰刘向别録即此十七篇之次是也大小戴皆冠礼为第一昏礼为第二士相见为第三自兹以下篇次则异大戴以士丧为第四既夕为第五士虞为第六特牲为第七少牢为第八有司彻为第九乡饮酒第十乡射第十一燕礼第十二大射为第十三聘礼第十四公食第十五觐礼第十六丧服第十七小戴於乡饮乡射燕礼大射四篇依别録次第而以士虞为第八丧服为第九特牲为第十少牢为第十一有司彻为第十二士丧为第十三既夕为第十四聘礼为第十五公食为第十六觐礼为第十七别録尊卑吉凶次第伦序故郑用之二戴尊卑吉凶杂乱故郑皆不从之孔颖达曰仪礼之别有七处而有五名一则孝经春秋说及中庸并云威仪三千二则礼器云曲礼三千三则礼说云动仪三千四则谓为仪礼五则汉书艺文志谓仪礼为古礼经凡此七处五名并承三百之下故知即仪礼也所以三千者其履行周官五礼之别其事委曲条数繁广故有三千也非谓篇有三千或一篇一卷有数条之事今行於世者惟十七篇而已

韩子曰余尝苦仪礼之难读又其行於今者盖寡然文王周公之法制粗在於是

崇文总目仪礼乃仪度委曲之书若後世仪注其初盖三千余条

张子曰看得仪礼则晓得周礼与礼记

吕大临曰冠昏射乡燕聘天下之达礼也仪礼所载谓之礼者礼之经也礼记所载谓之义者训其经之义尔

徐积曰仪礼粗为完书然决非尽出乎圣人何以知之夫礼者出乎人情也而仪礼有云父在母不可以为三年之服又曰嫂叔无服所以避嫌也又曰师无服此岂人情哉盖多出於汉儒喜行其私意或用其师说或利其购金而为之耳

张淳曰汉初未有仪礼之名疑後学者见十七篇中有仪有礼遂合而名之

晁公武曰高堂生传士礼十七篇为仪礼丧服传一卷子夏所谓周礼为本仪礼为末为本则重者在前故宗伯序五礼以吉凶军宾嘉为次为末则轻者在前故仪礼先冠昏後丧祭

朱子曰今按礼经威仪刘向作经礼曲礼而中庸以礼经为礼仪郑玄等皆曰经礼即周礼三百六十官曲礼即今仪礼冠昏吉凶其中事仪三千以其有委曲威仪故有二名臣瓒曰周礼三百特官名耳经礼谓冠昏吉凶盖以仪礼为经礼也而近世括苍叶梦得曰经礼制之凡也曲礼文之目也先王之世二者盖皆有书藏於有司祭祀朝觐会同则太史执之以涖事小史读之以喻衆而乡大夫受之以教万民保氏掌之以教国子者亦此书也愚意礼篇三名礼器为胜诸儒之说瓒叶为长盖周礼乃制治立法设官分职之书於天下事无不该摄礼典固在其中而非专为礼设也故此志列其经传之目但曰周官而不曰周礼自不应指其官目以当礼篇之目又况其中或以一官兼掌衆礼或以数官通行一事亦难计其官数以充礼篇之数至於仪礼则其中冠昏丧祭燕射朝聘自为经礼大目亦不容专以曲礼名之也但曲礼之篇未见於今何书为近而三百三千之数又将何以充之耳又尝考之经礼固今之仪礼其存者十七篇而其逸见於他书者犹有投壶奔丧迁庙中溜等篇其不可见者又有古经增多三十九篇而明堂阴阳王史氏记数十篇及河间献王所辑礼乐古事多至五百余篇傥或犹有逸在其间者大率且以春官所领五礼之目约之则其初固当有三百余篇亡疑矣所谓曲礼则皆礼之微文小节如今曲礼少仪内则玉藻弟子职篇所记事亲事长起居饮食容貌辞气之法制器备物宗庙宫室衣冠车旗之等凡所以行乎经礼之中者其篇之全数虽不可知然条而析之亦应不下三千有余矣 又曰仪礼虽难读然却多是重复伦类若通则其先後彼此辗转参照足以互相发明久之自通贯也 又曰周官一书固为礼之纲领至其仪法度数则仪礼乃其本经而礼记是解仪礼之义 又曰仪礼尚完备如他书 又曰陈振孙说仪礼云此乃是仪更须有礼书仪礼只载行礼之威仪所谓威仪三千是也如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士二之类说大经处此方是礼书陈騤曰仪礼者乃周家行礼涉於仪度委曲之书若後世所谓仪注者是也其初盖三千余条秦焚书汉访求之止得此十七篇故多亡礼云

叶适曰仪礼者士之礼通於大夫诸侯而天子无考焉所记有司之事以其所存逆其所不存当时举一礼必有仪仪不胜纪则何止於此

陈振孙曰此乃仪更须有礼书仪礼只载行礼之威仪所谓威仪三千是也礼书如云天子七庙诸侯五大夫三士二之类是说大经处方是礼须自有文字魏了翁曰仪礼一经幸存以之参考诸经尤为有功章如愚曰大宋朝乐史谓仪礼有可疑者五汉儒传授曲台杂记後马融郑衆始传周官而仪礼未尝以教授一疑也周礼缺冬官求之千金不可得使有仪礼全书诸儒宁不献之朝乎班固七略刘歆九种并不着仪礼魏晋梁陈之间是书始行二疑也聘礼篇所记宾行饔饩之物禾米刍薪之数笾豆簠簋之实鉶壶鼎瓮之列考之周官掌客之说不同三疑也其中一篇丧服盖讲师设问难以相解释之辞非周公之书四疑也周官所载自王以下至公侯伯子男皆有其礼而仪礼所谓公食大夫礼及燕礼皆公与卿大夫之事不及於王其他篇所言曰主人曰宾而已似侯国之书使周公当太平之时岂不设天子之礼五疑也今考其书犹有可疑者且吉凶宾嘉皆有其礼而军礼独阙焉自天子至士皆有冠礼而大夫独无焉乡饮酒之礼有党正以正齿位而今独不载焉宾礼之别有八燕礼之等有四冠昏之篇皆冠以士大射之礼独名曰仪朝遇之礼不録而独存觐礼其他礼食不载而独有公食大夫礼以至言本末之异同是皆考究精微者焉

王应麟曰韩文公读仪礼谓考於今无所用愚谓天秩有礼小大由之冠昏丧祭必於是稽焉文公大儒以为无所用何也

马廷鸾曰仪礼为书於奇辞奥旨中有精义妙道焉於纤悉曲折中有明辨等级焉不惟欲人之善其生且欲人之善其死不惟致严於冠昏朝聘乡射而尤致严於丧祭後世徒以其推士礼而达之天子以为残阙不可考之书徐而观之一士也天子之士与诸侯之士不同上大夫与下大夫不同等而上之固有可得而详者矣周公之经何制之备也子夏之传何文之奇也康成之注公彦之疏何学之博也

敖继公曰仪礼先儒皆以为周公所作以其书考之辞意简严品节详备非圣人莫能为也是经之言士礼特详其於大夫则但见其祭祀耳而其昏礼丧礼无闻焉此必其亡逸者也公食大夫礼云设洗如飨谓如其公飨大夫之礼也而今之经乃无是礼焉则是逸之也明矣又诸侯有觐礼但用於王朝耳若其邦交亦当有相朝相飨相食之礼又诸侯亦当有丧礼祭礼而今皆无闻是亦其亡逸者也

熊朋来曰仪礼是经礼记是传儒者恒言之以冠义昏义乡饮酒义射义燕义聘义与仪礼士冠士昏乡饮酒射燕聘之礼相为经传也刘氏又补士相见公食大夫二义以为二经之传及读仪礼则士冠礼自记冠义以後即冠礼之记矣士昏礼自记士昏礼几行事以後即昏礼之记矣乡饮酒自记乡朝服谋宾介以後即乡饮之记矣乡射礼自记大夫与公士为宾以後即乡射之记矣燕礼自记燕朝服於寝以後即燕礼之记矣聘礼自记久无事则聘以後即聘礼之记矣公食大夫礼自记不宿戒以後即公食大夫之记矣觐礼自记几俟於东箱以後即觐礼之记矣士虞礼自记虞沐浴不栉以後即士虞礼之记矣特牲馈食礼自记特牲以後即特牲之记矣士丧礼则士处适寝以後附在既夕者即士丧礼之记矣既夕礼则啓之昕以後即既夕之记矣汉儒称既夕礼即士丧礼下篇故二记合为一也丧服一篇每章有子夏作传而记公子为其母以後又别为丧服记其记文亦有传是子夏以前有此记矣十七篇惟士相见大射少牢馈食有司彻四篇不言记其所记者十有三篇然冠礼之记有孔子曰其文与郊特牲所记冠义正同其余诸篇惟既夕之记畧见於丧大记之首丧服之记与大传中数相似余记自与小戴冠昏等六义不同何二戴不以礼经所有之记文而传之也十三篇之後各有记必出於孔子之後子夏之前盖孔子定礼而门人记之故子夏为作丧服传而并其记亦作传焉三礼之中如周礼大纲虽正其间职掌繁密恐传之者不皆周公之旧左传所引周公制周礼曰殊与今周礼不相似亦恨其仅似左传之文耳大小戴所记固多格言而僞讹亦不免惟仪礼为礼经之稍完者先儒谓其文物彬彬乃周公制作之仅存者後之君子有志於礼乐勿以其难读而不加意也 又曰仪礼名为十七篇实十五篇而已既夕礼乃士丧礼之下篇也有司彻乃少牢馈食礼之下篇也 又曰聘礼篇末执圭如重入门鞠躬私觌愉愉等语未知乡党用聘礼语抑聘礼用乡党语大抵礼经多出於七十子之徒所传按朱子乡党集注引晁氏曰定公九年孔子仕鲁至十三年适齐其间无朝聘之事疑使摈执圭两条但孔子尝言其礼如此又引苏氏曰孔氏遗书杂记曲礼必非孔子之事也见得古有仪礼之书圣门因记其语

吴澂曰仪礼十七篇汉兴高堂生得之以授瑕丘萧奋奋授东海孟卿卿授后苍苍授戴德戴圣礼经残阙之余独此十七篇为全书自王安石行新经义废黜此经学者罕传习矣

何异孙曰仪礼一书决非秦汉间笔其制度必出於圣人若断以为周公之作则非所敢知

宋濂曰周制聘觐燕飨馈食昏丧诸礼其升降揖让之节既行之矣然後笔之为仪礼之文

何乔新曰仪礼未知孰作或以为周公之作也孔子有学礼之言礼记有读礼之文当是时固已有简牍之传矣决非秦汉间笔也其法度必出於圣人若曰周公作之则非所敢知也遭秦焚书礼经废坏其传於世者十七篇而已冠昏相见三篇皆士礼也乡饮乡射三篇大夫礼也燕射聘觐公食大夫五篇诸侯礼也士丧既夕士虞特牲馈食四篇皆诸侯之士丧祭礼少牢馈食有司彻二篇皆诸侯之卿大夫祭礼丧服一篇则通言上下之制汉兴高堂生得之以授瑕丘萧奋奋授东海孟卿卿授后苍苍授戴德戴圣是为今文後鲁恭王坏孔子宅得古经五十六篇於壁中河间献王得而上之其十七篇与仪礼正同余三十九篇藏於秘府是为古文哀帝初刘歆欲以列之学官而诸博士不肯置对竞不得立唐初犹存诸儒不以为意遂至於亡惜哉

湛若水曰仪礼之为经也礼记之为传也不可易矣然而今也皆亡而不全故有士冠礼而无天子诸侯冠礼有士昏礼而无天子诸侯昏礼其於丧祭也亦然故祭则小戴郊特牲也大戴诸侯衅庙也迁庙也冠则公符也及其散见於礼记也班班焉尔皆其传也而经则亡矣 又曰仪礼有有经而无传者矣公食大夫也士相见也有有传而无经者矣郊特牲也诸侯衅庙也迁庙也公符也投壶也有经中之传者矣凡仪礼之称曰记者也有传中之传者矣玉藻之有深衣也明堂之有月令也吴文正以大戴衅庙迁庙投壶公符奔丧补经也奈何曰非也其为逸经传也投壶之为传也何徵曰称鲁令薛令也可知其为传 又曰曲礼大醇而小疵仪礼极醇而无疵然而仅存其什一已耳

唐伯元曰仪礼存者为古经尚矣凡礼有经有记有义有传记亦经也缀之经则不成章传亦义也不曰义而曰传逊辞也惟冠有义惟丧有传而诸礼皆无者失之也

李黼曰仪礼亦周公之所作也凡冠昏丧祭饮射朝聘之仪法度数具焉故谓之仪礼

吴继仕曰仪礼经多散佚如投壶奔丧世子明堂乃是经而逸於记中者

徐三重曰仪礼一书无论是否先王之旧即於今所传者若士大夫少而诵习之长而谨守奉行之终其身恐朝夕跬步有违也如此心安得不收歛身安得不斋饬一言一动安得不循分秉礼而上临下奉何一人不贤良君子乎此古昔敦让教化成就人材之轨物所以臻太平盛治者孰谓不由此道也

郝敬曰仪礼者礼之仪周衰礼亡昔贤纂辑见闻着为斯仪非必尽先圣之旧然欲观古礼舍此末由矣又曰十七篇不言天子诸侯礼郑康成因冠昏丧

虞礼皆称士遂谓礼独士存拘也士先四民礼义由士出故言礼繋之士公卿大夫皆士之仕者上而诸侯又上而天子可引而伸矣故夫特牲不言士少牢不言大夫士用特牲而不止士也大夫用少牢而不止大夫也但举隆杀为例耳读礼者固执不通遂谓天子诸侯礼亡亦犹夫礼经存而乐经亡之陋说也又曰不读仪礼不见古人周详缜密之思

钱?曰高堂生传士礼十七篇又有古经出於淹中河间献王得而献之合五十六篇并威仪之事今所存十七篇当与古经不殊犹有三十九篇未行於世万斯大曰仪礼一书与礼记相为表里考仪文则仪礼为备言义理则礼记为精在圣人即吾心之义理而渐着之为仪文在後人必通达其仪文而後得明其义理故读礼记而不知仪礼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也

仪礼逸经

十八篇

未见

张采曰永乐初太平守刘有年进逸礼则知初唐所亡之书国初犹有表献者

黄虞稷曰明洪武中御史沅州刘有年以辞秩养母忤旨罚输站役通州於州旧家得其书献之朝命付史舘有年建文中起知太平府成祖靖难不行迎驾谪戍云南後官交趾按察司佥事卒

按明一统志沅州刘有年洪武中为监察御史永乐中上仪礼逸经十有八篇杨用修讶有年何从得之又怪当时庙堂诸公不闻有表章传布之请且求之内阁不见其书吾意有年所进即草庐吴氏本尔逸经八篇传十篇适合其数当时内阁诸老知其为草庐书是以舘阁书目止载草庐本无有年姓名也此无足致疑者

经义考卷一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