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针》214
余小双嗫嚅片刻,道:“我还是想往床上躺,但希望你也能陪我躺下去杜希言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也感到十分刺激,他点点头,道:“这太奇怪了……”心中却想道:她已受某种淫邪的力量侵入,是以情欲火炽,不像平日矜持自制,我这刻苦是搂抱她,甚至侵犯她,她都不会反抗的。
这个念头,正是他感到“刺激”的来源。
现在的情势,与上一,回和云散花在山洞内的情况有点相似。那时云散花在黑暗中换衣,却不知杜希言夜能视物,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在那等漆黑一团中,杜希言不必装作,可以毫无忌惮地尽情欣赏她的肉体。
余小双现在虽然看得见,但她心智已受制迷惑,杜希言可以任意放肆,正如在黑暗中瞧看云散花一般。
他们仍然站在床边,余小双的身躯突然靠向杜希言,她这个动作,生像是火种落在火药上一般,顿时“轰”一声,点燃了杜希言满腔的情焰欲火。他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肢,略略一紧,余小双已完全贴靠在他的怀中,接着四唇相触,紧紧的黏在一起。
过了一阵,杜希言忽然发觉他们已躺在床上。
此外,他碰触到床上那个裸女光滑的身体。顿时又泛起一阵奇异的刺激,但同时之间,头脑也清醒了。
这是因为他记起一件未做的事,那便是他要瞧瞧这个裸女是谁?会不会是多妙仙姑李玉尘?
早先他正是要看清她的面貌。
可想不到顷刻之后,他居然上了床,躺在这个裸女身边,还碰触到她的肌肤,这个女人的身体,平空助长了他的情欲。
好在这个女人正在昏睡中,因此她决不晓得在她身边发生些什么事情,即使被人侵犯,她亦不会知道。
杜希言头脑间真的有点迷迷糊糊了。现在他只是依照动物的本能,准备进行一件事情,别的都不想了。、余小双玉面红得非常可爱,双眼朦胧,一味向杜希言身上黏去。
杜希言看见她在解开她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已经半裸了。她的白 的肌肉,在灯光下映出耀眼的光芒。
杜希言突然身体一震,猛可坐了起身。
余小双一点也不注意他突兀的动作,仍然在解褪衣裳,转眼问,下裳已经脱掉,露出雪玉浑圆的大腿。
杜希言看了一眼,不由得“咯”一声吞口唾沫,这等景象,实在太诱惑人了使他十分难熬。
他闭起双眼,用力地摇摇头,顿时好像清醒的多了,当下伸手抓住她双掌,使她不能动弹。
这时,杜希言仍然闭起双眼,口中说道:“小双,我讲话你可听得见?”余小双微微娇喘地道:“听得见呀!”杜希言道:那么你小心听着,我们都被魔鬼侵袭,已失去理性了。”余小双道:“这儿没有魔鬼呀!”杜希言道:“在床底下有个死人,你可知道?”余小双道:“他死了么?幸亏我们看不见。”杜希言道:“他为何死的?”余小双道:“不是你点了他的死穴么?我猜应是如此。…杜希言道:“我问你的是,他何故会被杀死?”
余小双道:“他是白骨教的妖人,作恶多端。”
杜希言道:“不错,但假如我们在这个地方,不能控制理智,严守机防那么我们就比那妖人好不了多少,对不对?”
余小双一怔,道:“话不是这样说,我们跟他不同呀!”
杜希言道:“为什么不同?我们并不具备苟合条件,尤其是在妖窟中更不能受邪法的影响,失去我们的理性啊!”余小双口气已软,道:“我……我还是不大懂。”杜希言道:“世上之事,往往要看环境才决定好与坏。换言之,同一件事,在某些时候是好的,但在另一种情形之下,却变成坏事。”他直到现在,还是闭上双眼,不敢瞧看裸露的身体。不问可知余小双的色相,是多么的诱惑人了。杜希言接着又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这件事的意义就与现在大不相同。唉!但愿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余小双咬牙皱眉,泄露出内心的挣扎。过了一会,才道:“是的,我同意你的话。”杜希言道:“既然如此,你快把衣服穿好。”余小双如言穿衣,杜希言还是不敢睁目。余小双穿着好,跳下床去,道:“你干吗还不动呢?”杜希言这才敢睁眼,当下也跳落地上,道:“这张床一定有古怪。”余小双定一定神,道:“是的。”她想起自己早先放肆地脱去全身衣裳之事,大为羞耻,红晕泛上娇靥。杜希言又道:“照这样看来,咱们还会碰到类似的邪法,对不对?”他一边说话,一面小心翼翼地向那张大床望去,
目光到处,但见那个皮肤如雪,曲线诱人的裸女,仍是那样展开四肢地仰卧着,姿态甚是狂野。
她虽是动也不动,却能予以一种强烈的“刺激”,使人目光不愿移开,甚至想大叫一声,扑上床去。
杜希言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
余小双正注视着他,是以把他的表情变化,完全瞧在眼中,当然她也能了解这是情欲高涨的征象。
她没有出声,心中也没有想法子应付这等场合。她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个男性,瞧他将有什么行动。
杜希言感觉得出自己正向情欲的深渊驰近,已经快要到达深渊的边缘。现在他正须悬崖勒马,以免掉下去。
他内心正在作情欲”与“理性”的激斗,虽然这个裸体女子给予他莫大刺激,但他的对象,不是这个裸女,而是余小双。
最可怕的是他深知余小双,一定不会抗拒他,假如他向她侵犯的话。
只不过弹指工夫,杜希言面部涨红了。但他业已渡过情欲巨浪的顶峰,正一步步的向岸上行去。
余小双轻轻道:“你怎么啦?”
杜希言透一口气,道:“我很好,现在已没有什么了,咱们走吧!”
余小双柔顺地道:“好,往那里走呢?”
社希言道:“那边有一道隐藏起来的门,以我猜测,门内必是一条甬道,这条甬道上,一共有五间这种房间,这一间也是其中之一。”
余小双道:“哦!每一间都可以踏出甬道,是不是?”
她跟杜希言行出,还未踏出门外,忽然扯住了他,道:“哎!我们忘了瞧瞧那个女的是谁。”
杜希言道:“不会是熟人?”
余小双道:“你意思说她不会是李玉尘么?”
杜希言道:“正是此意。”
余小双道:“你如何晓得?”
杜希言道:“因为这个女子年纪很轻。”
余小双道:“原来你己看过她的面们了。”
杜希言道:“我没有,但这个女子的体态和肌肉,显出青春年少,李玉尘纵然驻颜有术,看上去只有甘许三十岁的人,但她终究不是当真年轻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