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刀》29
她的细腰不但衬托胸部的丰满,还强调臂部的浑圆结实。短裤管下面两双修长圆白的大腿,简直能教人流下口涎。
六个皮制的针垫都已剥下,这些皮垫都是在双肩肩尖,双肘,双膝等部位,密密麻麻的利针尖端泛现青黑色,可知不但淬了毒,而且毒性极为利害。
阎晓雅双手遮住突出的胸部,局促畏缩的站在冷见愁面前。不过她眼中却泻露内心的兴奋紧张,闪动的眼神充满着强烈的刺激,世上任何一个处女,当她平生破题儿第一遭在男人灼灼眼前脱掉衣服,如果还能够心如古井,那一定心理有问题。阎晓雅显然很正常,所以她畏缩、羞怯、慌乱。到后来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么?
冷见愁忽然出指点住她穴道,把她平放在床铺上,掐摸抹胸当中,也就是变乳中间的扣结,抽出一支细如发丝的钢针。但他却料不到抹胸一分为二,登时双峰颤挺眼前,肉香四溢。
冷见愁好象是木头人,继续摸到她裤带和裤脚,他灵敏的指尖已发觉大有古怪,看准位置,一下子撕掉裤子。
冷见愁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因为他万万想不到女性的胭体竞是如此美丽动人,竟然使他血脉贲张,身体人涌起强烈的冲动。
他象一头猛虎,垂涎三尺,静静注视着猎物――一只白羊,他渴欲张牙舞爪上去,抓住那不能逃脱的猎物肆意大嚼,但是且慢,似乎尚有危险,危险在哪里?
古今武林中尽有奇人异士能够炼成“金刚不坏”之身,但从来没有人能把男性独有的器官炼成“金刚杵”。这个部位必是全身唯一的弱点――致命的弱点,因此假设女性的私处内隐藏着武器,这个男人的后果如何,不难想象。
冷见愁稍稍冷静之后,就想到这一点,但却无计可施,除非马上找到一个专门接生的隐婆帮忙,查明情况。
阎晓雅美眸中孕着晶莹泪珠,惊惶的眼光中居然含着兴奋渴望之意。
人生中原本充满了种种矛盾,爱中中以有恨,惊拒中可以有渴求,痛苦中可以有快感等等,所以阎晓雅的表现并非不合情理,只不过她清丽脱俗纯的面貌表情,使人感受得特别强烈,更易为之感动心软而已!
冷见愁忽然拉起薄被盖住她身躯,轻轻道:“有人来了,如果不是被你影响我不会现在才发觉。”
阎晓雅的眼睛挑出一些心意,冷见愁居然能看懂,伸手拍她一下,道:“只能让你说话,不能放你。”
阎晓雅透一口气,降低声音道:“不要让别人侮辱我。”
冷见愁道:“如果我伤败或者被杀,你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
屋子外面到处可见绿树青草,晴朗的阳光使得寂静的野外充满了生机。
冷见愁出了门口,便笔直向树荫下的人行去。
树荫下里有一个人,劲装疾服,身上交叉斜挂两条皮带。一条皮带插着七支钢镖,另一条皮带排列着九口短薄的小刀,背后斜插一支长剑,剑穗血红。
冷见愁距他三丈便停步,这时他除了看出对方年约二十二三岁,自幼勤练武功以及冷酷眼神显示曾杀死过人之外,便别无所知,冷见愁甚至无法判断出此人来自外地抑是南京的居民。
这种情形冷见愁还是第一次遇到,通常任何人一经他注意观察,至少可获更多资料经供推论判断。
但这个人没有,干净得有如刚出世的婴儿,他的钢镖飞刀长剑,具是江湖上极常见之物,任何人捡到都无法根查来源。换言之,验尸时起出这些凶器,也无法找到凶手线索。
冷见愁道:“我是冷见愁,你呢?”
那年轻人用冷酷的眼神打量着冷见愁,应道:“我叫韦达,还有一个外号,你想不想知道?”
冷见愁道:“知道了也好,如果我若是被杀死,知不知道都是一样。”
韦达道:“我的外号‘有血无泪’,只不过是我几个认得我的人起的,其实没有多少人晓得。”
冷见愁道:“这一行你干了多久?大概不超过三年吧!”
韦达道:“你已经知道我干哪一行的?”
冷见愁笑一笑,正因为这个人太干净了,只有干“杀人”这一行,才会收拾得不留一点痕迹线索。
这一行的人虽然必有根源,但当他能单独出道“交易”时,一定会切断所有的根源,纵然失手被杀,但是谁也休想从他的死体上找出他的出身、籍贯,住所等线索,当然更查不出与他“交易”之人。
冷见愁道:“我们的正确距离是三十一步,应该是飞镖飞刀最佳发射距离,你如果不知道我为何特地给你这个机会?”
韦达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因为敌人简直比想像中难应付得多,事实摆得很明显,如果冷见愁没有极有力的理由和把握,怎肯明知故犯地站在那个位置上?
一个出色的“杀手”通常只须要一个出击的机会就够了,要是一击不中,则后果决没有“远风千里”那么简单,所以上佳“杀手’其实很难得出手,很少出现刀往剑来激战数十招甚至数百招的场面。
冷见愁又道:“韦达,你年纲虽轻,却不是气盛鲁莽之辈,想来亦不至于狂傲得自认为天下无敌之士,所以我不妨多说几句话。”
韦达道:“请说!”
冷见愁道:“如果站在我这个位置的是另一个人,这个人曾经在一个黑地方,有四位第一流高手都想杀他。他用尽智慧武功机诈机变种种手段,竟能活了好几年那四大高手其中有“暗杀道”顶尖人物,有武功强纪一代的人物,有轻功暗器举世无双的人物,更有一生捕杀无数巨盗元凶的神探,经过这种敢酷的考验之后,这个人你自问杀得死杀不死他?”
韦达道:“这种人谁能杀得死他?”
冷见愁道:“有!”
韦达讶道:“谁!”
冷见愁道:“世上不止一个人做得到,你可能是其中之一。”
韦达冷哼一声,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冷见愁道:“因为无论是谁出手,都不过是“命运”傀儡的而已。
韦达道:“我还是不懂。”
他突然发觉冷见愁面上的迷雾更浓,使人感到一种咄咄逼人的神秘力量。他自动站在最难防御的位置,没有带武器,却说了不少话,他是不是拖延时间?为什么要拖延?等候救兵?但不管是与不是,他何必选择那个最不利的“位置”?
冷见愁道:“我说的‘命运’,不是神,亦不是神的力量,只不过是宇宙万事万物的‘极限’,例如我现在站在这里……”
他终于想到这一点了,韦达不觉得侧起耳朵,但并没有丝毫松懈,任何奇特之事绝不能令韦达分散丝毫注意力。“杀手”一触即杀,而且保证能够全力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