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咖啡馆,他和他的前辈一道儿坐在桌边,不停地吸着纸烟。他很少开口说话,却热情的聆听着前辈的话。“今天坐了整整半天汽车。”这句话让他自己被解放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靠近诸神的“自我”的世界。他察觉到有些痛苦,与此同时也感到一些欢愉。他的前辈手以托着腮,心不在焉说:“没有什么事,只是想坐坐而已。”“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个咖啡馆很小。牧羊神的相框下面,是一棵栽在赭色盆中的橡树,肥厚的橡树叶子无精打采的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