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弗洛伊德(Freud)的说法,妇女的确不能从读书中获益,而且就整体而言,妇女的命运也不能借以改善。再者,在性的升华上,妇女也不能和男子有同样的成就。
——《维也纳心理分析学会会议记录》,1907年[1]
母亲14岁那年离开学校。她马上得去某个农场工作……稍后,她到汉堡去帮佣。但是他们允许她的兄弟学点儿东西,他成为一名锁匠。当他失业时,他们甚至让他再做一次学徒,跟随一位印刷业者。
——格雷特·亚潘(Grete Appen)谈她的母亲(1888年出生)[2]
女性主义运动的要旨,在于恢复女性的自尊。其最重大的政治胜利、最高的价值也止于此。它们教导妇女不要贬低自己的性别。
——凯瑟琳·安东尼(Katherine Anthony),1915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