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因财富、教育、才智或诈术,而适合领导人群并有机会领导人群的人——易言之,所有统治阶级的派系——一旦普选制度确定之后,便必须服从它,并且,如果时机需要,也必须诱骗和愚弄它。
——加埃塔诺·莫斯卡(Gaetano Mosca),1895年[1]
民主政治尚在测试之中,但是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招致耻辱。诚然,它也尚未发挥全力,其原因有二,其中之一的影响多少是永久性的,另一个则比较短暂。首先,不论财富的数字有多大,它的权力将永远无法与之相称。其次,新被赋予投票权的阶级,其组织的不健全已令它无法对先前存在的均势做出任何重大改变。
——凯恩斯,1904年[2]
具有重大意义的是:没有一个现代世俗国家会忽略向大众提供能造成集会机会的法定假期。
——《美国社会学学报》,1896—1897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