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就是人生。由于总是一群活人在回忆,它遂成为永恒的演进。它受限于记忆和遗忘的辩证法,觉察不出自己连续的变化,它可以有各种用途,也可以做各种控制。有时它可以潜伏很长的时间,然后突然复苏。历史永远是为已不存在的事物所做的片面和有问题的复原。记忆永远是属于我们的时代,并与无穷的现在依偎相连。历史是过去的再现。
——皮埃尔·诺拉(Pierre Nora),1984年[1]
除非我们同时也明白基本结构上的变化,否则只描述事件的经过,即使是以全世界为范围,也不大可能使我们对今日世界上的各种力量,有较好的了解。今天我们最需要的是一种新构架,一种新的回溯方式。这些也就是本书所想要呈现的。
——杰弗里·巴勒克拉夫(Geoffrey Barraclough),1964年[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