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得到了许多人的鼓励和帮助,在此向以下人士表示由衷的感谢:玛西·贝林格(Marcy Behringer)、泰利·多尔蒂(Terry Doherty)、贝蒂·卡罗尔·弗洛伊德(Betty Carol Floyd)、塔基·福塞尔(Tucky Fussell)、萨缪尔·威尔逊·福塞尔(Samuel Wilson Fussell)、詹妮弗·赫尔曼(Jennifer Herman)、F﹒J﹒罗根(F﹒J﹒Logan)、杰克·林奇(Jack Lynch)、谢尔登·迈耶(Sheldon Meyer)、约翰·斯坎伦(John Scanlan)、詹姆斯·西尔伯曼(James Silberman)和克里斯汀·范·奥格特鲁普(Kristin van Ogtrop);感谢我值得称赞、令人愉快的研究助手朱迪丝·帕斯科(Judith Pascoe)和凯伊·惠特尔(Kay Whittle);还有许多人的著作给了我非常重要的帮助:唐·莱塞姆的《最糟糕的一切》,尽管它关注的是糟糕而不是恶俗;理查德·伯耶(Richard Boyer)和大卫·萨瓦乔(David Savageau)的《地区估评年鉴》(Places Rated Almanac);文森·史坦顿(Vince Staten)的《未经授权的美国》(Unauthorized America);乔治·图默的《美国的种种极端》(American Extremes)。最后,我要再一次并永远感谢我的妻子哈丽雅特·贝林格(Harriette Behringer)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