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446 婚礼进行时
“哈哈.你还会承认别人比你帅啊.真是少见.”凡姐乐呵呵的冲我说.
我稍微犹豫了下:“韩国棒子除外.除了那些.我们中国长得比我帅的的确不少.”
“为什么韩国人除外.你这不是**裸的羡慕他们比你帅么.”凡姐笑呵呵的问.
“羡慕.我是歧视.他们一群后天生成的帅哥.能和我们中国原产的好.”我都懒得和凡姐说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愤青.我始终相信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想多了.我摇了摇头.现在想啥呢.搂住凡姐的腰.任由她的脑袋搭在我肩膀上.我深吸了口气.看着旁边的凡姐.摸了摸她的脑袋.
看完了倩女幽魂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起來了.今天可是大日子.翔哥一大早的就跑到我房间里面來.还带着一套西装.
我换上翔哥带來的西装.感觉哎呦还不错.平时我都是穿一身牛仔裤和衬衫.并沒有穿很正式的衣服.今天一穿西装.感觉还真跟个大公司上班的白领一样.
看着这身西装.我摇了摇头.我最开始的时候梦想就是穿着一身西装.在家大公司.过着朝九晚五还带着双休的日子.然后谈个小女友.想想.那样不也挺好的么.
看着镜子里面穿着西装的自己.时间已经洗涤了我身上的那股书生气.反而.看着穿着这身西装.咋一看或许感觉不错.但是行李行间.一眼就能看得出我根本不是穿西装的人.
“怎么.感觉好看吗.”我回头看着凡姐问.凡姐穿着一声洁白的婚纱.在酒店房间的一面镜子上照來照去的.
“好看.你今天最帅.”凡姐撇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听到凡姐的肯定.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由于凡姐根本沒有娘家.所以也不需要安排婚纱.直接在酒店举行婚礼就行了.
我和凡姐就坐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说真的.我脸皮也算厚的.但是今天竟然还是感觉到了很紧张.脚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來.
翔哥跟个沒事人一样走到我旁边.看了我一下.一笑说:“怎么着.不就是结婚么.多大点事啊.紧张毛.学学哥.这都不叫事……”
“额.意思说你和我结婚不紧张.”杨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进來了.走到翔哥旁边.笑眯眯的问:“那离婚能不能紧张呢.”
翔哥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着我说:“结婚这么神圣高贵的事情.你学学哥.那天晚上哥紧张得一宿沒睡.你知道我心里的心情吗.紧张.期待.梦想……”
“你那天晚上不是喝的烂醉如泥吗.”我下意识的说.
“哎呦我去.媳妇.媳妇.你听我解释.我沒喝醉.我千杯不醉來着.那天晚上是装醉的……”
看着翔哥被杨娟揪着耳朵走了出去.我也咧嘴笑了起來.凡姐瞪了我一眼.说:“笑啥笑.等结完婚慢慢收拾你.”
“行.”我点了点头.
很快就十一点半了.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进來通知我和凡姐要出去准备和招待宾客.我拉着凡姐的手刚想往外面走.突然.房间的门外走进來了一个浑身黑衣.一脸疲惫的人.
阿宝.
我惊讶的看着阿宝.阿宝看起來消瘦了很多.脸上还多了很多的刀疤和伤痕.看來这段时间他一定经历过很多不简单的事情.
“你怎么來了.”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阿宝是当初师傅安排的卧底.但是他毕竟弄过我这么多次.不管从什么方面.反正我就是对他待见不起來.即便是有凡姐的关系.我也不会给他啥好脸色.
阿宝就笑了一下.笑得很沧桑.说:“我妹妹的婚礼.我能不回來吗.”
“哥.”原本被我拉着的凡姐终于还是沒忍住.冲上去就抱住了阿宝.使劲的哭了起來:“哥.你走哪去了.你怎么也消失了这么久.”
“不许哭.都嫁人了.老是这么哭怎么行.”阿宝抱住了凡姐.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看着我说:“如果你对我妹不好的话.我一定弄死你.就算你是地藏王也不行.”
“放心.”我点了点头:“她是我媳妇.我疼她还來不及呢.怎么会对她不好.”
“嗯.”阿宝点了点头:“对了.还有一些人和我从地府一起回來了.在大厅呢.去看看吧.”
“什么.”
师傅.
我顾不得阿宝.拔腿就冲大厅跑去.还沒到.就听到师傅那爽朗的笑声.
“我草.我徒弟结婚.我來收点份子钱不过分吧.翔子.滚过來.你那里的份子钱给我交出來.”
我看到师傅也是一身很长的黑色皮衣.就跟派黑客帝国一样.右脸颊竟然还有一道很长的刀疤.看起來沒有以前帅气.但是多了一股痞气.两位师母也在不远的地方.就在旁边的饭桌聊天玩呢.
“师傅.”我叫了一声.我师傅扭头看到了我笑着说:“你小子.怎么把我女儿给泡了的.老实招來.是不是奉子结婚啥的.”
“沒个正经.”秋香师母在旁边踢了师傅一脚.骂道:“人家今天结婚呢.这种事情自己知道不就行了.说出來人家多沒面子啊.”
“哈哈.沒事.我们小声点讨论.”师傅虽然这样说.但嘴巴就跟安了喇叭一样.嗓门极大.老远都能听到.我脸差点都红了.咳嗽了一下走到师傅面前.使劲的抱了一下.
我冲师傅说:“你个老小子.一跑就不回來了.害得我们自己处理千尸甬的事情.差点就死了.”
“这不是还沒死么.死了刚好.下去跟我们打仗去.”我师傅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冲周围的宾客说:“大家坐好.我徒弟要结婚了.”
我一看时间.我去.马上十二点了.马上拉着凡姐跑到大厅中间.然后歌声响了起來.老不正经的师傅不知道啥时候右胸已经贴上了一个父亲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