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是君主,他是殇未朝的天子,所以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有远离。
皇上看锦言不出声,又说道,“朕知道你心里疑虑,你想知道为什么朕明知道你没有死,却没有继续寻你,对吗?”
锦言面上一红,说道,“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朕知道你没有死,可是兰若轩那一幕,虽然名义上是丽贵人厌胜太后,被赵荣华拿出了把柄,所以畏罪自杀,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只是后宫牵扯繁杂,追究起来,又怕是伤筋动骨,支离破碎,再者我担心,如果我继续寻你,势必会让后宫知道你存活于世的人嫉恨与你,非置你于死地不可。所以,朕宁愿慢慢发现你,只要不危及你的性命,朕不妨等你些时日。”
锦言细细听着皇上的话,听到这里,已有五六分信了。
“你知道,朕捡到那条帕子的时候多么欣喜吗?可是朕又怕没有人来寻,所以朕站在那里一个时辰动也没动,就是为了等人来寻,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孩子气了。”皇上有些失笑,“可是,朕等来的那个不是你,是晚晴,她说是这帕子是她的,朕不信。可是朕不忙着拆穿她,正想着要拿什么来试探你的下落,她主动说要为朕绣一个香囊,这正中朕下怀。只要她明日拿来香囊,朕也坐实了你就在惊鸿殿的事实。谁知,朕怎么也等不来晚晴,朕深恐你出了意外,所以急忙来瞧瞧。”
果然与锦言料想无二,但是此刻她只有悲怆的冷笑,“你既然来了,现下如意了吗?你瞧见的是晚晴的痴傻,和你的爱妃的伤痕,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如何处置我都随你。”
皇上的眉头舒展后再度紧蹙,他没走近一步,锦言便不自觉得后退一步,“朕当初听闻你的死讯,起初只不过是不忍,谈不上心痛,后来发现不是你后,那种释放的心情令朕深惊,慢慢寻找你,时时刻刻脑海里想着你。那时朕对你只不过薄意,现在却是深情。”
“你不要再说了,我担不起一位君主的告白,我只是这宫里卑微的宫女,我承受不起,你有你的后宫粉黛,你有你的佳人妃嫔,而我什么也不是。”锦言大步退后,如果这扇房门,便是宫门,她宁愿破门而出,走出这如牢笼之狱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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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作者:冰山书号:1175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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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已经勾搭上了二爷,并且成功的跟他私奔了,怎知却在半路被二奶奶给抓了回来,浸了猪笼.我小日子好不容易好些,却又成了个鬼,但我不不是一般人,我是苏碧,所以做了鬼,我也是个艳鬼,也能勾引大大把美男前赴后继.
谁知道,我又被那个银发酒瞳的人妖给逼到人类的身体里.我不过随口说了句不愿意,就被卖到了冥界的妓院了.天啊,地啊,妈啊,我的命……你瞧,连我也我迷惘的看着镜中那张丑陋粗鄙的脸,想再死的心也有了.想我前生是如何的貌美如花,而这张最讨厌的脸,现在居然是我的了……
第二十四章 死与不死
房间里,因锦言的抵触,陷入了缄默之中。
那一地的碎片都昭示了后宫的血腥与嗜杀,锦言俯身去清扫碎片,心不在焉得碰触便被尖利的瓷片划破了手指,只不过是片刻间,便被皇上拉起身子,握着手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许久,锦言也如同痴傻了一般。
“你这手只能碰触锦缎与绣品,碰触杂物已是玷污,朕看了不忍。”
锦言抽回手,不能,她不能相信,这么款款深情的男子,他之于她,仍是殇未朝的天子,不是要寻找的良人。
皇上有些不悦,他从未受到过这般冷遇,想后宫哪一个女子不是欢颜笑语讨他欢心,哪一个敢甩脸子给他看,“你这般对待朕,难道不怕朕将你……”
锦言笑了起来,这是皇上第一次看见锦言笑,她本是出挑的美人,笑起来更是秋眼含波,眉黛弯弯,“你是说我难道不怕你一怒之下将我杀了?”
锦言笑得开怀,这是她进宫以后第一次笑得这么放松而淡然,果然,人将置之死地而后生,当真正面对死亡时,锦言倒觉得不似那般恐怖了,“我说过,在这个后宫,谁也杀不了我,因为我会先杀死自己。与其让别人结束自己的生命,还不如自己来得痛快。”
皇上或许料不到,他面前看起来这般柔弱的女子,身体内确实蕴含着强大的韧劲,说出此等豪言来,不简单,他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纠结,他是君主,怎么被一个女人凌驾于下,他想要取回主动权,便行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办法。
只不过是几番纠缠,锦言胸前的衣服滑落,锦言并不用手去掩,只是淡淡说道,“皇上,我瞧你没有兴致与一具尸体欢好吧?”
皇上停下手中的动作,恼恨无比得握住双拳,从空中滑落在锦言身上时,却变成了给锦言遮盖好胸前的衣物,“你……朕不信拿你没有办法。”说罢,便恨恨走出房门。
“从今日开始,谁都不能进出此屋,违旨必斩无疑。”皇上口气不善,众人听令纷纷应和。
锦言松了口气,也罢,被关在这里也比在他的身边强。
到了傍晚,有宫女来为锦言送食,那宫女神色有些慌张,虽然极力控制,可是还是有些端倪显现在外,锦言存了疑,却仍不着声色,直到那宫女不小心将碗里的酒菜洒落在地上,锦言才出声,“你无须紧张,晚些时候皇上会与我一同用膳,你将这些酒菜摆好下去便是。”
果然,那宫女手里的食盒滑落在地上,一片狼藉,“这些酒菜已经不洁净,奴婢这就去换些酒菜来。”
锦言站起身来,冷冷看着她,“怎么不洁净?不就是掺了点毒药吗?”
那宫女来不及收拾那些洒落在地上的酒菜,欲夺门而出,开门之即,便看到温昭仪姗姗而来,她笑意盈盈,一甩手就将那名宫女打翻在地,低声喝道,“没用的奴才,还不快滚回惊鸿殿领死?”
那宫女含泪离去,看得出是惊恐之极,不过这会子锦言没空去同情她,她想起赵荣华临死的话,说温昭仪就像是抓人的猫儿,锦言细细打量着温昭仪,她还在笑,眼神也很温柔,锦言心惊,这个女子是多深的心机才历练出来这么个脾性来?
“人算不如天算,皇上最终还是找到了你,闻家的祸事也即将来临。你不是说,你会选择自己死吗?如今,可是怕了?”温昭仪的眼睛里精光一闪,但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为了闻家,让我死去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般死法,我接受不了。”锦言不愿意让人毒死,因为这不是自己走向奈何桥的那种情愿。
“都是一死,我怕你下不了决心,来帮你一把,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温昭仪将手里的银簪往酒菜里戳了一下,银簪已成乌色。
“何必说的那么好听,你只不过是为了你自己,你没有料到,我这么快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吧?”锦言在言语上不想输给了她。
温昭仪掩嘴笑出声来,“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既然你不肯吃这些酒菜,那么我再给你指一条路,皇上来时,你拿着这把匕首,死在他的面前,让他亲眼看到你的死。否则,后果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
“丽贵人之死,是你一手操纵,赵荣华的死也与脱不了干系,你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吗?”
“宫里死两个人并不打紧,可是连澄瑞宫之主,都能偷龙转凤,你说这不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吗?相比起来,谁轻谁重,你不觉得该好好衡量下吗?”温昭仪的笑慢慢隐了去,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就这么递给了锦言的胸前。
那泛着杀气的匕首,在灯光下耀眼生辉,触手冰凉,寒意直彻心底,锦言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把匕首,或许只有当锦言握住了匕首,温昭仪才能给予她时间思考后路,任人宰割从来不是闻家女的作风,素语的主动出击与自己的坚守信则,都只不过是不同的方式,共同的信念。
手里的匕首冷意沁人,却比不上温昭仪眼睛里的冰凉刺骨,这个世界上有种人,可以杀人于无形,那便是温昭仪眼睛的杀气,可是她忘记了面前站着的是闻锦言,一个不输的女子,以放弃作为放手的理由。
“你快些走吧,皇上发现了你在这里,你难道会落了好?”锦言背转身。
温昭仪轻声笑道,“这个无须你操心,皇上但凡宠我一分,就不会拿我怎么样,你即便是皇上的新欢,死在他的面前,他伤心之余还少不了我这旧爱的抚慰之情呢。”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传来,门被推开来,是澄瑞宫的兰舟,“皇后懿旨,温昭仪张扬跋扈轻狂骄躁,自今日起闭门一月不得出宫门,罚俸半年,以示惩戒。”
温昭仪脸色突变,可是皇后之命她也不敢不从,只好恨恨应道,“谢皇后懿旨。”
温昭仪从地上起来,兰舟并不出手相扶,这叫温昭仪更加愤恨,出言便不逊,“皇后那阵风管起惊鸿殿的事情了?我自当禀明太后,让太后有所定夺。”
兰舟并不看她几眼,神情略显傲慢,“昭仪娘娘自管去,皇后管理后宫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即便是到了太后眼跟前,只怕也占理。所以,昭仪娘娘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的好。”
这句话兰舟算是说的相当重,温昭仪果然脸色涨红,她自恃被皇上宠爱一分,在宫里也算是个体面的人,这下子被一个宫女奚落,当然咽不下这口气,“有趣也罢,无趣也罢,这个情理我也会去争争,你一个宫女哪有身份对这件事情加以品评,你既然做了主子交办奴才的事情,便请回吧。这惊鸿殿还不稀罕招待一个奴才。”
兰舟眯起眼睛,倒也不以为意,把脸又往上抬一抬,刻薄说道,“昭仪娘娘这样身份的人,何苦跟我这奴才置气呢。兰舟虽然是个奴才,可是也要看在哪个宫里当差了,在澄瑞宫那是奴才的福气,在这惊鸿殿嘛,那就是低贱了。”一席话将温昭仪说得七窍生烟,锦言先前恨温昭仪的逼迫,所以这会恨不得为兰舟的话拍掌叫好了。
未等温昭仪缓过一口气来,兰舟又走近了锦言,说道,“你是好命,皇后召你进澄瑞宫当差,这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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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澄瑞宫恨
未等温昭仪缓过一口气来,兰舟又走近了锦言,说道,“你是好命,皇后召你进澄瑞宫当差,这就跟我走吧?”
锦言仿佛有些不知所措,她虽然见到兰舟时便料到,兰舟之行与素语有关,可是亲口听她说要去澄瑞宫,还是有些犹豫,娘亲杀死了周氏,自己该怎么面对素语?
温昭仪是了解其中隐情的,现下也只是淡淡一笑,说她是抓人的狸猫,也本没有错,温昭仪拂了一下乱发,强自镇定道,“兰舟,我与你素日无怨无仇,原本也不至于言语有所冲突,今日之事我也不与你计较,听我一句话,澄瑞宫当差也不过是三年而已,每三年,一任皇后薨逝,澄瑞宫上下一等无一不是陪葬,你难道愿意三年后如她们一般,被活活埋掉吗?”
她看兰舟神色一动,便继续说了下去,“兰舟,我瞧你是个聪明人,别一时听了澄瑞宫那位的甜言蜜语被蒙蔽,得罪了这后宫众妃,到那一日被拖去陪葬的时候,连一个出面为你求情的也没有。”
兰舟神色一怔,仿佛有些感动,走到温昭仪面前,低下头去微微一福身行礼,“谢昭仪娘娘关爱。可是在这后宫,兰舟根本不知道可以依仗谁。”
温昭仪面有得意,感觉自己笼络了兰舟,不禁笑道,“兰舟,这个你无须担心,我自会为你做主。”
兰舟已经行完礼,站起身,抬起头来,面上却都是嘲弄之色,“昭仪娘娘,兰舟劝您以后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了,就凭你一个昭仪,自顾都无暇,还能护谁周全?等你熬上了贵妃之位,兰舟再来求您吧。”
说罢,兰舟便拉起锦言往外走,锦言看温昭仪气的早已上气不接下气,觉得痛快极了,她一方面为兰舟对素语的忠心高兴,一方面又有些悲凉起来,怪不得温昭仪欲登上贵妃之位,在这后宫无身份,连一个宫女的尖酸也是招架不住的。
可是这番随着兰舟去澄瑞宫,又不知道会面对什么,素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