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荆楚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就是过得飞快,荆楚总是停下车来给杨绵绵拍照,杨绵绵还要举着手机自拍几张,拍完了又不满意:“这都是什么鬼,为什么我头发像是梅超风”
“没有啊,多好看啊。”荆楚亲亲她的额角,“该走了,再拖下去,今天都别想看完了。”
“不,我还要再看一会儿,就几分钟。”她耍赖。
“那是几分钟?”
“三分钟。”她竖着手指,很认真地保证。
荆楚无(情qíng)地否决:“一分钟,到点不走就把你拐走。”
“好吧。”她妥协了。
一分钟后,她像皇太后一样矜持着把爪子递过去:“给你牵宝宝的手。”
荆楚一下就笑了,握着她的手把人一把带进怀里:“抱宝宝好不好?”
“不好,本宝宝没有时间了,我们继续出发。”
荆楚看着她蹦蹦跳跳窜进车里去,觉得估计他们能(热rè)恋一辈子,他们家小羊怎么一天比一天招人疼呢。
“绵绵,你觉得等你七十岁,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爱ài)我吗?”
杨绵绵认真想一想:“我七十岁你就八十岁了,你就是个糟老头了,”她像是有点想象不出来荆楚是个老头子的样子,忍俊不(禁jìn),“你变老了会不会更唠叨啊?”
荆楚没好气:“认真一点。”
“会啊。”她语气轻松,“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不就是你么,和你老不老有什么关系。”
荆楚的心里一下子就妥帖了,捏捏她的脸:“越来越会说话了,这(情qíng)商见涨啊。”
“你不懂,像我这种平时(情qíng)商见底偶尔爆发一次才惊艳嘛。”她还有理。
两个人甜甜蜜蜜过了一个很棒的白天,暮色四合的时候,到了露营点,那里有不少一同来野营的人,可以租用帐篷和炊具。
他们自己带了帐篷,只付了租金选了一个位置,荆楚负责搭帐篷,杨绵绵负责递工具,荆楚负责做饭,杨绵绵负责等着被投喂,但等水被煮沸还要好长一段时间,她就被荆楚赶去帐篷里休息:“去歇着去,能吃了我端过来给你。”
杨绵绵腻歪在他(身shēn)边:“不嘛,我陪你。”
“这烟熏火燎的过来干什么,过去休息去。”荆楚虎着脸把她赶走,他们来得晚,这边的炉子不大好用,烟味特别呛人。
杨绵绵被他拍着(屁pì)股赶回帐篷躺着休息了,还要感慨一声:“我的命怎么那么好啊,我的男朋友怎么可以这么体贴呢?”
帐篷:“……你就嘚瑟吧”
“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有我那么幸福的。”杨绵绵无意之中给自己立了fg,“就为这个,其他什么事都值得忍了。”
正说着,她听见外面有个女声说:“heo,你做的是中国菜吗?”
有妹子来搭讪?杨绵绵鬼鬼祟祟探头出去看,荆楚今天是带了速冻的饺子,打算在这里下了蘸酱吃,结果就吸引了旁边露营的几个大学生,有一个妹子显然是被两对(情qíng)侣腻歪的烦了,看到他这边单(身shēn)一个人,就过来搭讪聊天。
美国小妞就是大方(热rè)(情qíng),聊了没几句她就表示可不可以尝一个,她对中国菜慕名已久了。
对于这样的要求,荆楚自然不好拒绝,但他立刻就扬声喊杨绵绵出来:“绵绵,出来吃饭。”
杨绵绵满意地从帐篷里钻出来,一(屁pì)股坐到他旁边,张嘴要他喂,荆楚把饺子吹凉了蘸醋送到她嘴边:“小心烫啊。”
杨绵绵吃了一个饺子,非常满意,和他撒(娇jiāo):“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因为这样小羊只要会吃其他都可以不会啊。”荆楚的回答很温(情qíng)。
可杨绵绵却没按常理出牌,认真表示:“我除了会吃,还会张腿。”
“……”这太流氓了,荆楚不忍直视,“你学坏了啊。”
“明明是你教坏的。”杨绵绵做了个鬼脸,好奇地问那个过来搭讪的姑娘,“你们也是来露营的吗?”
那个女孩也知道他们是一对了,不由有点尴尬,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是一对也就算了,看中的男人居然也有对象了,这简直是对单(身shēn)狗最大的恶意好嘛
“我和我的朋友一起来的,我是艾米。”艾米友好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杨绵绵也貌似乖巧地自报了家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艾米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她则笑眯眯地看着荆楚:“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啊。”
“什么问题?”
“明明中西方的审美差异那么大”她夸张地比了一个距离,“虽然他们看我还是觉得我是很标致的美女,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受欢迎?”
荆楚刮了刮她的鼻尖:“小醋坛子,过来给我沾点醋吃饺子。”
“喏。”她伸了伸舌头,“要不要?”
荆楚也不嫌弃,直接接过来吃,倒是被杨绵绵嫌弃了:“好奇怪,不要在吃饺子的时候接吻了,怪怪的。”
“张嘴。”荆楚又给她喂了一个饺子,两个人分着把一袋速冻饺子吃了个干净。
两个人露营,除了啪啪啪好像也没别的事好做了,何况在这一片野营营地里,就不止一个帐篷在啪啪啪,而是三分之二的帐篷都有在啪啪啪。
听帐篷说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还是3p,两男一女,相当刺激,对此杨绵绵也表示,国外真心好开放噢,她也迫不及待了呢。
而对于荆楚来说,家有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羊还是(挺tǐng)享受的,尤其是扑腾到他(身shēn)上撒(娇jiāo),更是相当惹人心猿意马啊。
“来不来,我期待了很久的,”杨绵绵咬着他的肩膀磨牙,“来嘛,机会难得。”
“你就不怕突然有人过来啊。”荆楚话是那么说着,但手已经在她的牛仔短裤上,杨绵绵以前(身shēn)材平板一块,现在发育了可真是□□,摸起来手感都很不错啊。
杨绵绵想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铿锵有力地下了结论:“那就脱一半。”
她的t恤:“妈蛋把我撩那么高和脱掉有什么区别,都把我揉皱了”
她的内衣:“请问,只把我一根带子挂在肩膀上有神马意义嘛?”
有意义当然是有意义的了,与以前完全的肌肤接触不同,这样半遮半掩更刺激更香艳,在这样小小的帐篷里,每一声喘息都能听出别样的味道。
杨绵绵一直咬着他的肩膀,免得叫出声来被人围观,她还是要点脸的,所以到后来荆楚肩膀上就有一个特别清晰的牙印。
弄完后,荆楚拿湿纸巾给她擦擦汗,顺便帮她把衣服裤子都穿穿好,亲亲她的额头:“满意了没有?”
“太紧张了,”杨绵绵把一条腿伸过去,“腿要抽筋了。”
荆楚捏着她的小腿用力揉了两下:“好了,睡觉吧,明天我叫你。”
杨绵绵也实在是没了力气,点点头,很快就睡了个烂熟。
夜色渐浓,营地里酣战的(情qíng)侣们也终于陆续偃旗息鼓,月色下,这片营地显得格外宁静。
艾米虽说为了避开亲(热rè)的朋友们早早就睡了,但到后半夜却反而睡不着了,她一个人在帐篷里待了一会儿,决定出去透透气。
月色很好,她深深呼吸了几下,决定趁着现在没人注意,赶紧去上个厕所。然而,事故就发生在她提裤子的时候,她的嘴一下子被人用力蒙住了,手被牢牢抓住。
她听见头顶一个男声说:“看,我捉住了一只小兔子。”
一个布袋从天而降,艾米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她被人(套tào)在布袋里抗在了肩头,嘴里被塞了布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杨绵绵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没事,我去上个厕所。”荆楚把睡袋拉好,摸了摸她的脑袋。
杨绵绵翻个(身shēn)又陷入了沉睡。
荆楚走到外面去,夜晚的空气凉得沁人,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适合的地方,就打算走的远一点儿,可走到半路就听见隐隐约约有些响动。
他的职业素养让他立刻伏低(身shēn)体,躲在灌木后观察(情qíng)况,隐隐约约的,他看见有两个男人路过,前面的那个还扛了一个巨大的布袋,袋子里显然装着一个不断挣扎的活人。
荆楚来不及多想,立刻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他久久没有回去,杨绵绵打了个盹醒过来看见他不在,又正好也想上厕所,干脆就钻出帐篷去找她。
“他往哪里去了?”杨绵绵揉着眼睛问帐篷。
帐篷说:“往南边去了,这里不好上厕所的吧?”
“真讨厌,上个厕所走那么远干什么。”杨绵绵一边抱怨着一边穿上球鞋,临走时外(套tào)喊了声:“外面冷,把我穿上。”
她只好折回去拿外(套tào),这才出发去找荆楚。
刚走到距离营地一百米的地方,就听见衣服大喊一声:“绵绵当心”杨绵绵反条件地就地一滚,正好躲开了对方的第一次背后突袭。
她警觉地看着迎面包抄她的两个男人,一个空着手,另一个却拿着一把□□,那个拿枪的人想要把枪端在手里,却被另一个人阻止了:“没有经过充分运动的(肉ròu)质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杨绵绵掉头就跑,鬼才听反派把台词讲完,当然是能早跑一秒是一秒,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黑暗中的峡谷,完全陌生的未知区域,几乎没有任何人造物品,只有纯粹的大自然的产物,换言之,没有多少可以帮助她的小伙伴。
杨绵绵跑了一圈,脑子是彻底清醒过来了,(身shēn)上的肌(肉ròu)也活动完毕,她自言自语:“我想我大概猜到为什么他没回来了╮╯╰╭不过,还是先把这两个麻烦解决掉吧,宝宝心里好苦啊”
她想到这里,看准一大块岩石作为掩护,悄悄躲在了后面,而她的手里,已经握住了别在裤腰后面的手电筒。
手电筒:“外(套tào)说要穿上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了,有时候噩梦来了,挡也挡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