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还没说话,草莓发圈弱弱地替荆楚发言了:“绵绵,你在那里看得兴高采烈一把把抓着爆米花塞嘴里时不时哇塞一下你让荆楚找什么借口抱你?”
理直气壮的杨绵绵心虚了那么一秒钟,紧接着继续:“你从来都只好好抱我。樂文小說|”她在好好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荆楚确定杨绵绵脸上露出的是失望的表(情qíng),他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那你想怎么样?”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可以进步一点了。”杨绵绵斜眼看着他,“还是你觉得你还没有更喜欢我一点?”
荆楚明白她的意思,但却没有想过那么早就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故意装傻:“你说的有道理,那每天多亲一次吧。”
“你装得真拙劣。”杨绵绵绷紧了脸,“你要是不想和我继续下去,你就直说好了,我又不会赖着你。”
她本来只是赌气说的话,这会儿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突然眼眶都红了。
他们在一起不到半年的时间,但是她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爱ài),满满的灌进心里去,在一直漏风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心脏都被填满了。
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宠(爱ài),习惯了有一个(爱ài)着自己,习惯了不孤独,现在有什么事,她可以和他说,和他撒(娇jiāo),不用再一个人闷在心里,一个人扛过去,她知道他会包容她的小脾气。
和他发脾气,永远不会担心他会掉头就走,而是多半会把她搂到怀里哄一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爱ài)(情qíng)也是一样的道理。正如一首老歌唱的那样:都是你的错,轻易(爱ài)上我,让我满足被(爱ài)的虚荣。我被你(爱ài)过,从今以后还能为谁蠢动?
如果今后有一天她会失去他……她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她会哭吗,会恨他吗,会不会气到杀了他?
“别哭。”荆楚还没说什么呢,就看见她自己说着说着先哭了,连忙靠边停车哄她,“胡思乱想的,没有那样的事(情qíng),乖。”
杨绵绵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低头擦了擦眼泪,扭过了头去不说话了。
两个人一路沉默到回家,临睡前杨绵绵在那里吹头发,吹风机扯着嗓子喊:“绵绵,荆楚在看你啊,都看了你十分钟了!”
杨绵绵翻了个白眼,决定当做没看见,不理他。
荆楚却是真的在很认真地打量杨绵绵,相比去年一看就像是个发育不良的小姑娘,现在的杨绵绵看起来就是名副其实的花季少女了,(身shēn)高好像没怎么长,但是(身shēn)体的曲线已经出来了,虽然她老嚷着还是平(胸xiōng),但(胸xiōng)围和发没发育可不是一回事儿。
看起来像是个大姑娘了,他这半年的喂养总算没有白费。临睡前,他吻吻她的额头:“等你考完试吧。”
杨绵绵反应也够快,起码没被他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问懵了:“真的,不骗我吗?”
“不骗你。”荆楚摸摸她的脸,“你也别急,这种事(情qíng)等水到渠成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发生了。”顿了顿,他叹息一声,“到时候就怕你后悔。”
青少年对于(性xìng)有好奇是在所难免的,但他却不希望她只是因为好奇就随随便便尝试这样的事,等到她(日rì)后明白过来,也许会后悔。
可杨绵绵一扬下巴:“我怎么可能会后悔?”
因为抱着高考以后可以吃(肉ròu)的心理,杨绵绵觉得度(日rì)如年,思来想去,她跑去借了一堆两(性xìng)知识的科普书来看。
邓曼玲:“……”我们在抓紧最后时间复习的时候小伙伴捧着脸看这种书真的好吗?
杨绵绵注意到邓曼玲的视线,把书放下:“哪里不会?”最近一班的不少小伙伴都集中在了图书馆里,她讲题都讲习惯了,郑家民都来问过好几回,问的还都是最难的那种题型,一般都是作为考卷最难的压轴题存在,特地用来筛选顶尖学生的。
邓曼玲挪啊挪啊挪,挪到杨绵绵旁边,竖起厚厚的复习资料,活像是地下党在接头:“绵绵,你看这个干什么?”
“学习一下……”杨绵绵严肃地看着生理卫生知识,在算排卵期的时候猛然发现,咦,她这个月的大姨妈又没来。
没来就没来吧,反正也习惯了。
结果这位亲戚高考当天给了她一个开门红,杨绵绵起(床chuáng)后坐在马桶上望天花板:“感觉老天第二次捉弄了我……”
中考胃炎也就算了,高考居然痛经,这还真的是不遗余力在折腾她啊。
就在她坐着发呆的时候,荆楚的电话打过来了,温柔地问她起来没有,早饭打算吃什么,不要吃路边摊,当心拉肚子,如果路上堵了就叫警察送……杨绵绵冷静地听他说完:“知道了,再见。”
手机不解:“绵绵,怎么不和他说你肚子痛?”
“说了我就不痛了吗?”杨绵绵摇摇头,“别让他跟着担心了,现在让我怀孕都迟了。”
马桶:“绵绵,你可以更矜持一点儿。”
“矜持能当饭吃吗,我从小就没那东西。”杨绵绵翻了翻袋子,发现居然卫生巾都没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海盗,你去看你老婆之前能不能先替我去楼下买个卫生巾?”
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杨绵绵抱头,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是吧,天要亡我吗?”
谁知道小伙伴们异常冷静地回答:“天无绝人之路。”
“难道还能有人来给我送姨妈巾吗?”
“你是宁可坐在马桶上也不给我打电话是吧?”荆楚推开门来,提着一个塑料袋子,“裤子要不要换?”
杨绵绵一愣:“你怎么来了?”
荆楚原本就是放心不下她,虽然这次她的考场距离她家很近,他还是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和每一个家有考生的家长一样,想问问她是不是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又怕他太罗嗦让她厌烦紧张,只能早上自己一大早起来赶过来。
早知道如此,昨晚上就陪她在这里住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幸好今天也没来晚,这才七点多,还有时间。
杨绵绵换了内裤和姨妈巾,吃着他早上特地带来的早饭:“其实我可以自己搞定的。”大不了就垫几张厕纸下去买了再上来呗。
荆楚都懒得理她,把她的(床chuáng)单掀起来和脏衣服放进水盆里浸着,准备一会儿给她洗了:“肚子疼不疼?”
杨绵绵老老实实地回答:“疼,不过也没什么。”
荆楚买了红糖和暖宝宝给她,但对于痛经来说,这其实只是杯水车薪,他送杨绵绵到校门口的时候,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说:“绵绵,真的要是太疼了,我们就不考了。”
“为什么?”杨绵绵不乐意,“我肚子疼也能考第一。”
“别逞强,要是真不行,”他原本想说复读,但想想以杨绵绵的傲气程度是肯定受不了这个的,转而改口,“不然我们就直接出国。”
杨绵绵咬了咬嘴唇:“我没事!”她甩开他的手,跳下车去,装作没事一样往考场走,但是每一步都觉得踩在棉花上似的,肚子一抽一抽得疼。
考完今天的两门课她就趴下了,荆楚是把她抱回家里的,她趴在(床chuáng)上,用枕头垫着肚子,荆楚过来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吧?”
“没。”她把被子扯过来盖住头,“我要睡一会儿。”可被子盖上没有三分钟就嫌(热rè),被她一脚踢开了。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很(热rè)了,她这里连个电扇都没有,只有一把老蒲扇,荆楚拿了扇子,坐到(床chuáng)头给她扇风:“睡吧,睡醒了我们吃饭。”
他已经尽力在照顾她了,但是每每想到在其他家里,考生正被父母嘘寒问暖,而她生着病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chuáng)上就觉得心痛。
他真希望这一辈子都能照顾她,别无他求。
凉风赶走了(热rè)意,虽然还在疼,但杨绵绵很快睡着了,就觉得是眯了眯眼,醒过来就是晚上了,荆楚在阳台上给她晾(床chuáng)单,海盗蹲在她腿边,头靠着她的肚子给她取暖。
杨绵绵翻了个(身shēn),手靠在胳膊上,又睡着了。
再醒过来就感觉到飞流直下三千尺,彻底血崩无阻碍了,但也因为崩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有涨涨的难受,她换了一张姨妈巾,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
“荆楚呢?”
“外面打电话,好像警察局里有什么事儿。”门贴心地细开一道缝,让她看到在外面打电话的荆楚的侧影。
杨绵绵探头看了两眼,有点失望:“又要走啊。”她嘀咕着去拆外卖的袋子,里面是还(热rè)乎的两碗粥。
一碗咸的猪肝粥,一碗甜的黑米粥。
“咸的?甜的?”她陷入了挣扎之中,最后她决定把两碗都给吃了。
吃完荆楚还没有打完电话,杨绵绵捧着碗凑过去,借着晚风听见了两句什么“周大志”“红衣女”,吓得她赶紧溜回来往(床chuáng)上一躺(挺tǐng)尸,顺便想想是不是自己有马脚被他发现了。
这也说不准,毕竟那件事儿她做得是不周密,被发现是(挺tǐng)正常的,不过发现也就发现了,反正也没证据,让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荆楚会怎么问她。
实话实说肯定不行,不知道撒(娇jiāo)卖萌能不能糊弄过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呐!杨绵绵心里哀叹。
但荆楚回来一个字也没提,只是问:“肚子还疼不疼?”
“疼疼疼。”她皱紧眉头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胸xiōng)也疼。”
有那么几秒钟他没说话,杨绵绵心虚,一头扎进他怀里:“真的疼,都怪你,他们都说哔——过以后就不疼了,都是你,不然我怎么高考还疼,考不好都怪你。”
小伙伴们:“那个消音是怎么一回事?”
荆楚拎起她丢在一边的内衣:“绵绵。”
“啊?”
“你该换新内衣了。”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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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盗版网不盗作者有话说……特别在此说明!
和我一样拮据的可以写长评,会送分,不然审核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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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