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第七百二十四章 奇异消失
这么多鬼虫除非尖头鬼才能吞下去,我们看来是在劫难逃。正要拉着沈冰转身往回跑的时候,蓦地老族长闷哼一声,往前一个踉跄,跟着这片密密麻麻的鬼虫又倒飞回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跟倒带,鬼虫从来没出来过一样。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较为臃肿的黑影,我一看就猜出是顾老板来了,这次又被他救了一次,不然都不知道能否逃过这一难。
老族长似乎中了他的暗算,反手摸在背上,往墙上一靠,做好了两面对敌的准备。
我心想从刚才老族长话里听出,老黑已经死了,跟守竹族的仇怨结的更深,恐怕不易解开。现在趁着他受伤,先把老家伙拿下再说。于是手里攥了几枚铜钱疾奔过去,顾老板也与此同时动手了,飞身扑向老族长。
“吥”地一声响,眼前猛然冒起一团黑雾,将我们三个全都笼罩其中,立刻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心里吃了一惊,守竹族老族长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赶紧叫道:“我们撤!”
叫声同时,听到了顾老板一声闷哼,可能中了老族长的袭击。黑雾非常浓密,眼不见物,我只能顺着他的声音奔过去,刚向前跑了两步,感觉脚下一绊,我急忙收脚往上一跳,跟着闪到一边。
没想到一脚踩在一个人身上,让我立足不定,差点没摔倒,又往旁边跳了一下。管太平“呃”地shenyin一声,刚才踩他身上了。
“土包子,你在哪儿……啊……”沈冰忽然发出惊叫。
我心说不好,肯定给老族长擒住了。那还打个毛,于是大声叫道:“老族长,有话好说。”
老族长在黑雾中冷哼一声后,便没了声息。我此刻往后退了半步,靠在墙壁上,以免背后受到攻击。竖起耳朵静听,只听到地上微弱的喘息声,那是管太平发出的,其他什么动静都听不到。连沈冰都不再出声,让我感觉情形有点诡异。
黑雾逐渐散尽,眼前又恢复了明亮,走廊内除了躺在地上管太平之外,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不但沈冰和顾老板失踪,连白欣语的无头尸都不见了。我慌忙跑到经理办公室,里面三具尸体也没了,让我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恐慌。
跑回走廊,我勒个去的,管太平也是去了踪影,刚才还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谁把他弄走了?
“沈冰……沈冰……顾老板……”我大叫几声,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不止,却没人应声,感觉这偌大的一个ktv似乎变成了一座鬼蜮,充斥着无穷的诡异。
我又挨着将包厢门踢开,全都是空的,这才意识到,他们出了大门。可是我有些想不通,我刚才就站在门口一侧,就算老族长能够悄无声息的从我身前溜走,沈冰不能吧,她再傻也会故意发出什么动静来提醒我的。
跑出门口想着这个问题,加上黑漆漆的夜色里,看不到一丝踪影,让我不知所措。正在这时,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面前,并且带着一股阴寒之气。我心头一凛,才要甩出铜钱,不过马上察觉出这股气息非常熟悉,是曲陌回来了。
“习风,我在管太平家地窖找到了孩子尸体!”曲陌风一样的速度奔到跟前站定。
我心头一震,差点忘了还有个孩子没复活呢。急忙抬手看看表,刚好是夜里三点,过一会儿就要鸡叫了。于是让曲陌带着孩子到店铺,先把孩子蒸热,再打开货架上的那个玻璃瓶放出宿魂鬼,将他推到孩子身上就行了。
曲陌点点头,但临走时往走时又问了句:“是不是又遇到了麻烦?”
我跟她挥挥手说:“先救孩子要紧,这儿不用你担心,我一个人搞的定。”看着曲陌离去的背影,我心说自己能搞定吗,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还在死要面子。但毕竟救孩子是当务之急,我没能亲自回店铺,已经是不对了。
摸着鼻子想了想后,低头在地上仔细查看,ktv门前肯定脚印纷杂,但老族长受伤,走廊上留有他的血迹,如果从门口逃走,也应该有血迹可循的。门口地面上干干净净,让我猜出躺在门口的管太平都不是从这儿出去的。
对,一定还在里面。我面对ktv大门往后退了几步,看看这座建筑外形,终于看出了问题。外形很宽阔,可是在里面感觉两侧房屋加起来,也只有这大半的宽度。明白了,里面还有屋子,只不过我没找到。起码该有陪唱小姐的宿舍,据印子叔说,这儿的生意很红火,小姐多达二十几个,刚才却一个都没看见。
想到这儿,又急忙跑进大门,先把门关起来。然后把大厅所能打开的灯全部打开,一下就看到厕所门口一侧,有扇小门。走到跟前推了一下,结果没推开,似乎里面上了锁。于是一咬牙,飞脚踹过去,“喀喇”一声,这扇门就给踹的粉碎。
里面是一条黑漆漆的走廊,依稀看得见靠左侧是一排房屋,伸手在墙壁上一摸就摸到开关,把灯打开了。一个个屋门出现在视线内,我谨慎的走到第一个房间门口,用桃木剑捅了一下,“呀”门扇往内打开。
借着走廊灯光,看到里面有两张床,两个略有姿色的女人分别蜷缩在床上,用特别恐惧的眼神盯着我,一看就是陪唱小姐。
“刚才见到有人进来吗?”我放松表情问,以免把她们吓着。
两个女人先是摇头,跟着又是点头。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响声,是从前面一间屋子发出的,很像打火机打火声音。我旋即往前跑过去,按照大概方位,踢开一扇门,然后闪身一边,以防遭到攻击。
屋子里响起女人的惊呼,我探头往内张望,只见里面同样有两张床,上面蜷缩着两个女人,俱都惊恐的捂着嘴巴。床头前地上横躺着一个男人,一动不动,眼下不知死活。
依稀看清这男人是郑宇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