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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十九章 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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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头次认识小四爷,巴图一点不避讳就盯着小四爷裤裆看,我绝对能误会他意思。
  
      但经历上次绑架事件后,我知道小四爷有个癖好,爱把神药藏裤裆里。
  
      而这么一联系我也明白了巴图意图,他想用神药把小四爷弄疯。
  
      倒不能说我残忍,可心里我真挺赞成巴图这种做法,我心说既然你跟一目大师为非作歹,拿这种奇毒哄骗大众,那后也让你尝尝这毒药滋味,让你也见识一下神鬼。
  
      巴图没跟我多说什么,他一手爪下去就把小四爷裤子撕烂,这次小四爷裤裆里显得有些“羞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只藏了两颗药丸。
  
      但这两颗药丸却足够我们用。
  
      我也不和巴图客气,一人拿着一个药丸,又各自负责小四爷一个眼睛,把药丸捏碎让里面黑水一丝不剩全落他眼睛之上。
  
      之后我俩没耽误,奔着楼梯直下到第五层。
  
      其实对比着来看,第六层比第五层光线还要暗上一些,但第六层那股臭鸡蛋味实太浓,我和巴图权衡利弊后一致认为第五层是理想躲避场所。
  
      我俩各自找个木桶后面躲好,我知道这次躲避很关键,要么我俩能顺利逃出塔,要么我俩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一目大师生死大战一场。
  
      我还是偏向于逃出去,毕竟这次我俩来匆忙,而且也没带什么趁手家伙事,别看两把扳手有点攻击力,但跟和尚棍棒比起来,还显得寒酸。
  
      我很意自己藏身细节,甚至还把手捂了嘴上,怕到时自己鼻息太粗露出破绽。
  
      我俩没等上多久,塔上就传来了小四爷哀嚎,而且时不时就有一只毒鸦从塔上摔下来。
  
      别看我没亲眼目睹九层情况,但心里却敢肯定,小四爷中了通天水毒性后,一定正和毒鸦进行生死大战。
  
      一个焦急喊话声从塔下传来,有人不断叫着四子,我知道一目大师马上要出现了。
  
      我把身子伏低,甚至还使劲蜷了蜷,探出半个脑袋悄悄望着楼梯口。
  
      看样一目大师没料到今晚会有这种异变,他往塔上奔时候身上还穿着红袈裟,明显没准备。
  
      我心里不由紧张一下,心说这老光头可千万别发现我们,但我担心显得有些多余,一目大师经过第五层时片刻都没停留,直奔六层。
  
      我望着巴图等他下撤退命令。
  
      巴图显得很谨慎,等一目大师脚步声远去后他才招呼我撤退。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想法,但我觉得自己下塔时有种做贼感觉。
  
      我俩出了塔直奔围墙跑去,这次是我俩第二次配合着翻墙了,当然默契很多,几乎没怎么耽误就逃到了塔外。
  
      巴图稍微辨别下方向认出路来后,带着我狂奔。
  
      可没等我俩逃出多远,塔上就传来了一目大师哀嚎。
  
      我不知道这和尚是不是学了所谓少林内功,别看他与我隔得这么远,但他这一嗓子还是刺得我耳朵生疼。
  
      但反过来看,他叫越惨说明他心里越痛苦,我对恶人没抱仁慈,边跑边乐着对巴图使个眼色。
  
      巴图不仅没理会我反倒停下身一脸警惕盯着塔上看。
  
      我挺好奇,心说怎么逃跑还不积极呢,我拉了他一把给他提个醒。
  
      巴图苦笑起来,跟我说,“建军,我们有难了。”
  
      我一愣又看了看四周,别看现是夜里,有种目不视物感觉,但周围静悄悄一团和气,哪有什么危险。
  
      我压低声跟巴图说别多虑。
  
      巴图摇摇头,反问我,“建军,一目大师刚才吼声你也听到了吧?”
  
      我点点头。
  
      巴图接着问,“你听他那吼声有什么感觉么?”
  
      我想也没想就回道,“凄凉,哀怨,就好像有人欠他多少钱似。”
  
      巴图摆手,那意思他问不是这方面。
  
      他这动作把我弄得直纳闷,我心说一个丧徒老和尚吼叫还能有什么学问?
  
      巴图看我实猜不出来索性直言道,“你没感觉他这吼声中似乎有种驱兽味道么?”
  
      我全力回忆了一目大师刚才那声吼,但我还没想出头绪时候,塔上异变来了。
  
      嗖嗖连续几个黑影从塔第九层飞了出来,夜空衬托下显得诡异连连。
  
      我再笨也明白这黑影不是啥好东西,而且联系着塔上能飞出来活物,我得了这么一个结论出来,“老巴,这黑影不会是毒鸦吧?”
  
      巴图点头应我,“应该是毒鸦没错,一目大师好奸猾,他肯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知道刚才有外人入塔了,这才把压箱底宠物唤出塔抓人。”
  
      我打心里还有些纠结,心说我俩再第七层看到毒鸦可都是没毛烧鸡,它们那样子不可能会飞,而现天上这些毒鸦又是从哪里,难道我俩刚才守塔时还有遗漏地方。
  
      我是真想把这些疑问说给巴图听,但哪还有这个时间,夜空中毒鸦很发现我们,并箭一般向我俩追来。
  
      巴图下了逃跑命令后,我俩不搭话扭头往山下奔。
  
      但人跑再也赶不上飞,没多久这帮毒鸦就奔到了我们面前。
  
      能飞毒鸦个头比一般毒鸦还要大上两圈,看着有种小雕架势,而且它们浑身上下都长满了黑羽,一看就不是善茬。
  
      光凭它们外形特征,我俩就称呼它们为毒鸦王。
  
      有只毒鸦王飞,一马当前缠着我发起了进攻。
  
      它哇哇叫着,用脚爪使劲抓扯起我来,但我没这么容易让它得手,不客气把扳手抡起来,试图反击。
  
      这毒鸦王看出扳手厉害,扳手将要打到它身子时,它就一声怪叫及时避开。
  
      我算彻底服了,心说毒鸦这种妖智商真不低,而且脾气还倔,喜欢死缠烂打。
  
      这么一耽误,其他毒鸦王也都陆续赶到,我和巴图背靠背,各自负责两个方向拼死防卫着。
  
      我俩毕竟是爷们,力气大身子壮,对付这群毒鸦王虽然吃力,但短时间内性命无忧。
  
      又一次冲突后,我俩击退了不知道是第几波攻击。
  
      巴图担忧望了一眼小通天塔,跟我说,“建军,这么弄不是办法,这群毒鸦王明显跟咱们耗着,等一目大师赶来。”
  
      我觉得他这话有道理,但一涉及到解决办法,我又苦着脸说,“咱们还能怎么办?”
  
      巴图冷目环视,看着周围晃悠毒鸦王回我,“咱们可以赌一把。”
  
      我问他赌什么。
  
      巴图接着说,“动物跟人一样,只要聚成群就有头目存,老话讲擒贼先擒王,这次咱们也来个退敌先杀王策略,争取把这群毒鸦王头目击毙,那它们肯定会不攻自破。”
  
      我又问,“老巴,你能找到头目么?”
  
      巴图稍微犹豫下,说他能把头目锁定到两个毒鸦王身上,可具体是哪一个,他还咬不准。
  
      我想到一个招,悄声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这两个准头目跟我说说,咱们一人一个分工解决掉就是了。”
  
      巴图指着一只毒鸦王跟我描述特征,“建军你看到没,它爪比其他同类要大上一圈。”
  
      我很仔细打量这只准头目,不能说我眼力不行,但我瞧了半天也没看出它爪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别说有那眼力瞧出它爪子大了。
  
      我摇摇头,“老巴,这准头目认起来难度太大,你换一个,把另外那只特征说给我听。”
  
      巴图应了声好,又悄悄指着一只毒鸦王说道,“这只准头目翅很有特点,比其他同类要硬气,每次它展翅时速度能上一些。”
  
      我哭心思都有了,心说怎么第二只准头目特征比第一只还变态,至少第一只看爪子还有个指标,这第二只连个参考都没有,巴图嘴里就说它膀硬,但硬不硬这黑咕隆咚夜里我能品出什么来。
  
      看我支支吾吾不回话,巴图叹了一口气,“建军,让你辨这个确实有些为难,那我还有一个办法能击退毒鸦王,但赌成分要大些。”
  
      我急忙催促他说出来。
  
      巴图说“你把你扳手也给我,毒鸦王下次攻击咱们时候,咱俩让这些毒鸦王靠近一些,我会伺机把扳手都撇出去,力争把准头目全都击毙。”
  
      我稍一琢磨就犹豫起来,倒不是我舍不得自己那把扳手,而且事实真像巴图说那般,他要么就一举击退头目,要么我俩就没了武器任由毒鸦王宰割,尤其没扳手可使情况下,我俩凭着空手空拳很容易被毒鸦王抓伤进而中毒。
  
      但我并没过多时间进行考虑,突然间毒鸦王默契一同向我俩冲过来,一波攻击开始了。
  
      我看了眼巴图心说今天要赶上我哥俩晦气死到这那也认了,再怎么坏阴间路上还能同行吧。
  
      我一咬牙把扳手递给巴图,随后就撸着袖子做好肉搏准备。
  
      巴图则显得很沉稳,双手各握一个扳手静静站原地,任由毒鸦王栖近。
  
      随着这群毒鸦王越来越近,我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时,巴图出手了,他爆喝一声把两个扳手同时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