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第一章 情歌蛊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形,似乎是我刚一升起不和谐的念头,肚子里的虫子就唱开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多少美‘女’就有多少?
不对……见到一个‘女’人肚子就唱歌,这怎么看也不像正常人吧?
我连忙回家,给大伯拨了一个电话,结果他那边没人接听,估计是出诊去了,我情急之下无法可施,便准备百度一下,正在打开电脑,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是小梦。
她端了一盘切好的苹果,道:“刘姐让我给你送过来。”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开放了,大约是由于热的原因,小梦是穿了件吊带背心,穿着超短裙,白皙的皮肤,娇小的个头,属于宅男一看到就想扑倒的类型。我其实也就这么一想,兔子不吃窝边草,况且小梦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但我这个念头仅仅一闪而过,肚子又唱起来了。
王者之音……
靠,能不能别唱了!
我赶紧抬头去看小梦,结果,我在她眼里,看到了和班‘花’一模一样的眼神。
紧接着,小梦手里的水果啪的掉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眼神‘迷’离的说道:“老板,你知道吗,你今天特别帅。”
‘操’,我是每天都特别帅好不好!
我心知自己闯祸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小梦就要被这虫子‘迷’‘惑’,主动向我献身了,我可是清楚的记得,这家伙上次告诉我,她的身份证是假的,她还未成年!
万一我把持不住……
想到这儿,我先下手为强,一把将小梦推了出去,反锁上‘门’。
天呐,我肚子里的这只虫子,难道是发‘春’了吗?
电脑已经打开,我迫不及待的输入了情歌蛊三个字。
按下回车键,网页打开的很缓慢,这台破电脑,我早晚要解雇它。
几秒钟后,搜索条幅出现在电脑屏幕上,另我失望的是,上面没有我要的信息,所显示的,全部是一些流行歌曲的信息。我于是又扩大了搜索范围,这一次,我在搜索条幅里,输入:蛊。
紧接着,大片大片的信息扎入眼球,我开始缓缓浏览下去。
蛊,上虫下皿,将虫放在器皿里养,便是是蛊。
蛊术在我国流传久远的神秘巫术,在湖南湘西一代曾经闹腾的很厉害,越是深山大泽,越有养蛊的高人。以云、川、湘等山区为最。
其中,云南苗族又被誉为最擅长放蛊的民族,并且在蛊术上一代代创新,时至今日,人们只要一想到蛊,就会想到云南苗疆。
蛊的种类现金分为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举个例子,比如其中的金蚕蛊。
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种蛊的表皮是蚕金‘色’,每天喂它绸缎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
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
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把金蚕蛊墿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犟,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
又比如针蛊。
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造成的。驱蛊录记载:有一人中蛊向医生求救,医生叫他口含黑豆一粒,并服一种名叫归魂散的中‘药’,结果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这粒黑子就是蛊,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干虫。
…………
我一行行浏览下去,发现这些信息对我并没有什么帮助,自古医道相通,各种医术间都有‘交’流,就比如苗疆的蛊,可以被中‘药’治愈,同样,有些中‘药’无法治的病,也可以通过蛊达到目的,因此这些基本常识,我小时候都听大伯讲过。
于是我又换了个搜索法:七彩蛊。
我记得自己吞下去的虫子,颜‘色’就像一道彩虹。
但令我失望的是,依旧没有任何消失。
我在电脑前泡了一下午,变着法儿查资料,资料看了一大堆,但真正有用的不多,我只知道,蛊在全国各地都有,发展至现代,以苗人保存的最好,苗人几乎人人信蛊……
正想着,大伯终于给我回电话了,电话另一头,大伯‘精’神有些疲惫,我觉得‘挺’奇怪,离沙漠之行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大伯还没有修养过来?
我们先是聊了些家常,又问了问王哥的近况,大伯说伤经动骨一百天,王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很少下地,近阶段的学学习,主要以文字为主。
紧接着,大伯问道:“铺子里的生意怎么样?”
我道:“大伯,别提生意了,我现在都不敢见人了。”
“不敢见人?你小子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将那只情歌蛊的事情跟大伯一说,问他有没有办法将虫子‘弄’出来,大伯‘挺’惊讶,说他也不太了解,让我等一等,他动用人脉替我查一查。
大伯的人脉多是医术上的朋友,想来比我自己查百度要靠谱些,我只能放下电话安心等待。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不敢见‘女’人,出‘门’买个包子都要带鸭舌帽,低头走路,就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一连三天,大伯都没有来电话,我打电话催了一次,不敢接电话的是王哥,说大伯那天接了我电话后就出去了,一直未归,估计是帮我打听事儿去了,由于当年文革的原因,有很多老医生都遁入了草莽,过着种田生活,有些还住在大山里,不通电话,大伯估计是去拜访那些朋友了。
关于这件事,大伯曾经跟我讲过。
文革时期有打倒牛鬼蛇神,封建‘迷’信的口号,那时候,凡是跟封建‘迷’信沾上边的,都要遭殃,比如我家的那尊‘药’王孙思邈的神像。
而在中医里,有很多治病方法,看起来是十分奇特的。
大伯就跟我讲过他有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祖上也是世代行医,医术也是本本分分,唯一治一种病比较奇怪,那就是狂犬病。狂犬病到现在都是不治之症,而来来历已久,凡是感染上这种病的人,都难逃一个死字。
但这家人能治。
他们治疗的方法很奇特,就是被咬的人,自己家里如果有养‘鸡’鸭,就必须拿上一颗‘鸡’蛋或者鸭蛋,而且蛋是哪只‘鸡’哪只鸭下的,一定要记清楚。
紧接着,把蛋‘交’给医生,他在蛋的顶部挖一个小‘洞’,往‘洞’里灌祖传配方,是一种‘药’粉,然后将蛋蒸熟,病人吃下去,浑身作汗,腹痛难忍,一天一夜后毒素排清,自然痊愈。
但事情没有完,这时候,那只为你提供蛋的‘鸡’和鸭就要派上用场了,那只‘鸡’鸭从此之后不能杀,必须要善养,直到自然死亡,如果在善养过程中,你将该‘鸡’鸭杀了,或者‘鸡’鸭出意外死亡,比如被狗咬死,被别人捉去吃了,都不行,一但‘鸡’鸭非正常死亡,之前得病的人,立刻会重新发病。
这个事迹传的很广,十里八乡有被疯狗咬的,都会去求‘药’。到文化大革命时,这种治病方法就被誉为封建‘迷’信,因此大伯那位朋友的祖上就被批斗了。
由于成分不好,后代大多过的也不好,到现在,那位朋友还居住在偏僻的山区里,大伯曾想帮他,但那位朋友是个硬脾气,不愿意接受友人施舍。
我心知大伯为我的事情奔走,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便只能耐心等待,当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