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救人之人,正是小飞龙郑雷。
各教派掌门高手,在欢呼之余,对小飞龙无不倾服。
当郑雷挟着云裳仙子落回崖边时,神龙行云也以“浮光掠影”身法,从断绳上飞回对岸。
神龙行云望着郑雷发愣,心中疑惧丛生。
这“浮光掠影”的绝顶轻功,除了神龙行云就只有二岛主会,为何郑雷也能,而且有青胜于蓝之势?
此时,断谷上的绳桥既断,双方只能隔谷对峙,互相监视。
翠莲和欧阳杰则分配各派驻地,郑雷抱着云裳仙子往乱石阵走去,芳芳和金凤郑丽丝三人,则随在他身后。
郑雷一边走,一边回头向芳芳道:“姊姊,妈妈呢?”他神色不胜戚然。
芳芳亦愁苦地道:“你回黑松林晕倒以后,松林着火,在忙乱中就失去了她的踪影了。”
郑雷叹了一声,没有说话,此时云裳仙子已经醒,她睁眼看抱着她的是郑雷,她立即又闭上了双眼。
郑雷未察,正前行间,四个桃色劲装右肩斜插长剑的少女,迎面施引。芳芳对郑雷道:“这是太阴教主高足,饶氏四姊妹。”
饶梅重又裣为礼,戚然道:“奴婢饶梅,参见盟主,师父伤势,不知有无大碍?”
郑雷低头看看云裳仙子道:“姑娘不必忧虑,你师父脸色红润,伤势想无大碍。”
金凤道:“梅姑娘,你师父负伤,在山野中不便住宿,你们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吧!”
于是,饶氏四姊妹随在身后,走入乱石阵中。
灵猿端出东西,芳芳等七人俱留在洞外,郑雷一人抱着云裳仙子走入右边洞室。
洞室幽暗,郑雷走至室隅,正俯身准备把云裳仙子放下,突然云裳仙子两手紧紧搂住郑雷脖子,在他身边道:“弟弟,姊姊早已调息复原了!盟主,我叫你弟弟你不生气吧?”
因为云裳仙子挽着他的脖子,所以郑雷不便松手,他扭过头道:“我不生气,教主,那你……”
云裳仙子昵声道:“那你叫一声姊姊!”
呼吸相闻,心跳可觉,郑雷心怦怦然不由的叫道:“姊姊……”
郑雷刚叫出声,云裳仙子热热的朱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唇,郑雷顿感甜畅不可言喻,只觉飘然如浮沉空际一样。
郑雷大感惊异,但欲罢不能,幸而云裳仙子顷刻即止,但仍以热唇摩挲郑雷耳际道:“弟弟,你觉得姊姊装睡不醒奇怪吗?”
郑雷嗫嚅地说不出话来。
云裳仙子微微一叹道:“我知道我们相逢已迟,但搂抱之情岂可多得,弟弟不责怪愚姊吧?”
郑雷俯身将她放在地上,但云裳仙子双腕微一用力,郑雷即不支侧睡在她身侧,芳泽袭人,郑雷不忍排拒,轻声道:“姊姊盛情,小弟心领,请姊姊松手,不然她们进来窥见,岂不令人惭愧?”
云裳仙子微嗔道:“妹妹有生之日,俱是弟弟所赐,难道他们能阻止我报恩么?”
郑雷谦卑地道:“但是姊姊如此报恩,弟弟愧不能接受!”
云裳仙子道:“弟弟为何不能接受?”
郑雷道:“刘翠莲、金凤和郑丽丝三人,我们都有婚姻之约。”
云裳仙子一阵娇笑道:“难道你以为姊姊要献身以报?”
说罢,她长叹一声,把郑雷的右手拉过放在她胸上,郑雷只手所触,弹动充实,不禁抨然心惊。
郑雷脸红心跳地道:“姊姊既不献身以报,为何……”
云裳仙子泣道:“适才负伤虽经调息,但如今双乳涨痛欲死,弟弟可否为我吮吸一番?”
说罢竟呻吟不止,郑雷双手在双峰上轻柔一阵,云裳仙子全身颤傈,不断呻吟,她一下把郑雷的头接在胸前,先把熟如樱桃的右乳塞进郑雷嘴里,一股甜香的乳浆射得郑雷满嘴,郑雷一下把嘴压在上面,不断的揉动,乳浆即畅流不止。
片刻,郑雷即换吸左乳,云裳仙子亦用手推按乳部,郑雷酣吸之余,几乎忘掉一切。
此时,芳芳、金凤和郑丽丝饶氏四姊妹,因久候郑雷未出,故走进洞室,一看如此情形,金凤和郑丽丝首生妒意,一跺足正要出声。
郑雷想要起身,但被云裳仙子双手按住,他不能抬头,其实他以为云裳仙子伤势未好,亦不忍功亏一篑。
饶氏四姊妹,立即拉着金凤和郑丽丝走出洞室,郑丽丝正想开口询问,而饶氏四姊妹却早已伏首痛哭不已。
金凤与郑丽丝相视惊视,本愤然想责问几句,睹此情形,话到嘴边又都无法出口。
正惊疑问,郑雷抹着嘴从洞室出来,郑丽丝杏眼怒视郑雷道:“你刚才与太阴教主所作何事?”
郑雷庄容道:“我为她疗伤。”
郑丽丝对武功一道,所懂不多,郑雷如此答复,她亦就无话可说。但金凤却冷笑斥道:“你胡说,哪有如此疗伤之法?”
郑雷疑惑道:“我亦不知道,是她嘱我如此的。”
倏然,饶梅转身跪在金凤和郑丽丝面前道:“请二位姑娘不要多疑,这是师父为感谢盟主救命之恩,不惜牺牲二十年之功力,将太阴神乳赠于盟主服饮。”
郑雷陡地一怔道:“她,她不是说双乳涨痛,要我来替她疗伤吗?”
饶梅泣道:“如师父明说,盟主自然不肯。”
郑雷恍然道:“她是说过要报恩的,但后来她呻吟呼痛,我怎知她会作如此大的牺牲呢?”
饶梅道:“师父以处女之身,练太阴神功,已有二十年,太阴神功可以增功力充乳液,盟主服用太阳神乳后,可以功力倍增,但师父则……”
郑雷急得热泪盈眶道:“她,她怎么样?”
此时,云裳仙子正缓缓步走出洞室,显得软弱无力的道:“我不要紧。”
郑雷回头一看,云裳仙子已脸上蒙纱,蹒跚而出,饶梅即站起来和饶兰二人左右挟住她。
郑雷立即趋前,跪在云裳仙子面前,双手抱住她双膝道:“姊姊……”以下即泣不成声。
云裳仙子抚着郑雷的头道:“我有弟弟如你,已经心满意足了,你不要以姊姊失去太阴神功为憾,一个人的牺牲如果有意义,那应该是最快乐的,弟弟服过大阴神乳,功力倍增,能为江湖正义,为武林定太平,姊姊纵然牺牲一点,还是值得的。”
郑雷仰着泪眼,望着云裳仙子道:“郑某何德何能?蒙姊姊如此爱我,弟弟愿侍候姊姊终身!”
云裳仙子哽咽道:“我留此已经无益,我现下就要立刻起程,回返总坛,教中事烦,姊姊岂能久留此处,只要弟弟不忘姊妹,暇时与弟妹等到万春洞一游,姊姊就不胜快慰了!”
此时翠莲走了进来,金凤立刻将经过情形简要告知她,翠莲立即拉着金凤和郑丽丝跪下,翠莲一片诚挚之色的道:“如果不是郑雷飞剑斩鬼王堡主赵绝,姊姊不会分心负伤,姊姊如此施爱于郑雷,弟妹等愿侍奉姊姊终身。”
云裳仙子道:“有此诚心,姊姊就如同身受,因姊姊身为教主,一时尚无法与弟妹等共处,你我终须一别,又何必效这儿女之态呢?”
郑雷仍抱着她双膝道:“姊姊为何以黑纱蒙面,而不肯让弟弟,再见一面。”
云裳仙子道:“妹姊太阴功已失,已不复那昔日容颜,但弟弟不必忧心,姊姊回山后,只需短时修炼,仍可恢复。”
说罢,她即向翠莲招手道:“弟妹,你来!”她拉着翠莲,走入洞室而去。
片刻,翠莲又出来把饶梅饶兰叫了进去。
过了不久,翠莲牵着泪痕满腮的饶梅和饶兰,跟在云裳仙子身后定出,云裳仙子向郑雷道:“我已应翠莲弟妹之请,将梅兰姊妹赠你为妾,弟弟,你要像爱护姊姊一样的善待她二人。”
郑雷惊喜得嗫嚅说不出话来。翠莲斜晚郑雷佯嗔道:“云裳姊姊之命,你敢违抗呀?天色不早,我们赶快送姊姊离去。”
于是大家含泪送出云裳仙子,在乱石阵外饶氏四姊妹又相互拥泣后,在夜色中才互相尊重告别。
郑雷等又去拜见过陈平王宛华及玉山观音等,叙谈良久,待辞出时,已经是明月在天!
回到阵内,翠莲等立即开始整理洞室,准备体憩之所,郑雷一人,则坐在洞外石上,他抚弄着从灵猿处取回的银牌,仰望高不可攀的渺渺天空,不禁感慨万千。
他正含悲沉思间,芳芳一人走了过来,轻声道:“弟弟,我想去救麟弟弟出来。”
郑雷道:“慢慢再设法,这通往对岸的洞门,要明日午时才能开。”
芳芳道:“弟弟,你还不去睡?”
郑雷沉吟一下道:“姊姊先去睡,我坐坐就来。”
芳芳去后,翠莲与郑丽丝二人轻轻走来,翠莲看到郑雷一脸愁苦之色,不禁斥道:“你这样折磨你自己,你知道我们会比你还要痛苦么?”
郑雷勉强一笑道:“我只不过心乱一点,何劳姊姊挂怀?”
郑雷想了一阵,道:“云裳姊姊说我功力倍增,我想除去神龙行云已无问题,但如果将神龙行云除去,那一千多迷失本性的武林人士如何拯救呢?”
郑丽丝道:“我们不杀他,将他捉住逼他拿出解药好了。”
翠莲停在洞门外道:“神龙行云这种人,如果他要败在郑哥哥手里,他的横暴乖戾,会更加不可理喻,宁死都不会屈服的,那一千余人准备丧命无疑。”
郑雷点点头道:“我亦这样想过。”
翠莲道:“所以我说阴阳泉洞还大有用处呢!”
于是他们三人走进洞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