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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只读纳兰诗:一朵芙蓉著秋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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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马精权奇①,欻从西极来②。蹴蹋不动尘③,但见烟云开。天闲十万匹④,对此皆凡材⑤。倾都看龙种⑥,选日登燕台⑦。却瞻横门道⑧,心与浮云灰。但受伏枥恩⑨,何以异驽骀⑩。

【笺注】

①宛马:古代西域大宛所产的名马,亦泛指北地所产好马。《汉书·张骞传》:“得乌孙马好,名曰‘天马’。及得宛汗血马,益壮,更名乌孙马曰‘西极马’,宛马曰‘天马’云。”权奇:奇谲非凡,形容良马善行。《文选·颜延之〈赭白马赋〉》:“雄志倜傥,精权奇兮。”张铣注:“权奇,善行貌。”

②欻(xū):突然,迅疾。西极:西边的尽头,西方极远之处。这里指长安以西的疆域。唐杜甫《往在》:“安得自西极,申命空山东。”仇兆鳌注:“西极,指京师之西,与山东相对。或指吐鲁蕃者,非。”

③蹴踏:行走,奔跑。不动尘:唐杜甫《丽人行》:“黄门飞鞚不动尘,御厨丝络送八珍。”

④天闲:皇帝养马的地方。宋王安石《再用前韵寄蔡天启》:“天闲久索骥,骏马方腾蹀。”

⑤凡材:指平庸的人;凡人。

⑥龙种:指骏马。《魏书·吐谷浑传》:“青海周回千余里,海内有小山,每冬冰合后,以良马置此山,至来春收之,马皆有孕,所生得驹,号为龙种。”

⑦选日:选定日子。旧时,凡婚嫁、安葬、出行等都要选个吉利日子。燕台:故址在今河北省易县东南。相传燕昭王筑台以招纳天下贤士,故也称贤士台、招贤台。见南朝梁任昉《述异记》卷下。后作为君主或长官礼贤之典。

⑧横门:《三辅黄图》:“长安城北,出西头第一门,曰横门。……门外有桥,曰横桥。”自横门向西渡渭水,即为趋西域之路。唐杜甫《高都护骢马行》:“青丝罗头为君老,何由却出横门道。”

⑨伏枥:马伏在槽上,喻指养育。

⑩驽骀:指劣马。《楚辞·九辩》:“却骐骥而不乘兮,策驽骀而取路。”